馬道忠說明身份,那邊的馬上把電話按到蘇浪的臥室,蘇浪是個老人,睡得比較早,現在已經睡下了。
:“喂,你好,我是蘇浪,你是哪位?”
馬道忠說:“是我,廣州白雲觀的馬道忠呀!自從去年在娥眉山相聚已經一年多了沒見到先生了,貧道甚是想念,不知先生如今是否安康。”
蘇浪笑了笑:“嗬嗬嗬,馬道兄有心了,老朽這把老骨頭還算硬朗,
道兄這麼晚找我不會隻問我這個問題吧?”
蘇浪剛剛睡著就被馬道忠的電話給吵醒,心裡麵有些煩躁,就懶得跟他東拉西扯,說些廢話,乾脆單刀直入。
馬道忠說:“當然,當然,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貧道也不敢吵醒先生的覺頭,
香港前任廉政公署廉政專員的秘書芭芭拉你知道吧?”
蘇浪:“知道,她來過我家拜訪幾次,除了送禮就是請我出山催眠犯罪嫌疑人,
怎麼了,那個洋婆子在大陸犯事了嗎,這不太可能啊。”
馬道忠說:“不是她,是她的女婿羅建成,
馬道忠把蘇蘇說的一席話告訴了蘇浪,還說了方芳在廣州的事。
其他的事情蘇浪都靜靜的聽著,可聽到月華居士方芳消息的時候,他的腦子一下炸了,失聲叫了聲:“芳姐姐!你說的是長白山的方芳方月華嗎?是不是?”
馬道忠說:“嗯,除了前輩她還能有誰,現在受害者還是前輩的門人弟子。”
蘇浪說:“能夠讓芳姐跟我說說話嗎?”
馬道忠看著方芳,意思是你要接電話嗎?
方芳沒出聲,把電話從馬道忠手裡拿過來。
:“是我,方月華。”
蘇浪那頭久久沒有聲音,方芳也沒有著急,拿著電話靜靜的等著,
幾分鐘過後聽到蘇浪那頭壓抑的抽泣聲,這種聲音比嚎啕大哭更讓人傷感。
蘇浪哭著說:“芳姐,你忘了我了嗎,嗚嗚嗚!也忘了小鳳了嗎?你知不知道小鳳到死還念叨著你,她最想的人除了那個負心漢就是你了,芳姐你也是個負心人!
這麼多年了你也沒來看看我們,小鳳病危的時候我帶著她去長白山找你了,可是連門口也沒有摸到,
回到香港沒多久小鳳就沒了,芳姐你怎麼這麼狠心,小鳳拿著我們三個人在杭州照的照片,想著你走的。她說了這一生最想要跟著你去浪跡天涯!嗚嗚嗚……!”
蘇浪淒涼的哭聲讓方芳心頭一軟
歎了口氣說道:“我辦完這件事就去娥眉山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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