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寡婦的兒子怎麼做手術就不說了,反正後來小胖墩的腳是跛了。
第二天早上,胡啟祥和巡捕房的隊員們被朱田村村民們用冷水澆醒,
20幾人什麼也沒得到,還被人戲耍了,個個都窩了一肚子火回到巡捕房,
正好碰到劉大壯帶著妻兒和外孫女過來報案,
說女兒劉玉蘭被夫家公婆還有丈夫毒殺。
胡啟祥受理了案件,當聽到又是薑家的事,胡啟祥便把四明山悍匪和這件案子連在一起,
這並不是因為巡捕房的人有多厲害,破案如神,而是因為他們在薑家吃了大虧,沒能占到一點好處心有不甘。
胡啟祥立即把劉家人三個人拘留了,罪名當然是有通匪之疑。
晚上七點多鐘,珍珍過來找陳鳳說,
:“小姨,我外婆外公和姐姐還沒有回來,我和妹妹都餓了,妹妹都餓哭了。”
陳鳳以為乾爹乾娘早就回來了,自己昨晚跟著方芳去收贖金。一夜沒睡,回來沾上枕頭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珍珍來叫門才醒來。
陳鳳感到事情很不對勁,馬上就去找方芳。
方芳低頭想了一會,對陳鳳說:
“小鳳,你去照顧兩個孩子,我去把劉大壯夫妻和萍萍帶回來。”
方芳穿上白鬥篷,穿好鞋子獨自去了寧波巡捕房,
這麼晚了巡捕房還有人進進出出,
方芳飛身上了屋頂,跳到後院,她看到有一個房間燈火通明,裡麵還有幾個人在說話。
:“我說老大,咱們這麼辛苦破案乾嘛呢?
督察那個死胖子天天在抱著他的日本小嬌娘和胖兒子,來都不來這裡,我們乾嘛還要為他拚命。”
胡啟祥罵道:“你放屁,你知道什麼!隻要破了案,老大我就能升副督察,你們也會有好處的,
你以為四明山悍匪的錢能少嗎?他們一單就劫了薑家兩千多兩白銀,你知道他們以前還劫過多少個兩千兩?
隻要我們抓住這些人,那四明山土匪窩的金銀不就是你我的嗎。”
幾人在房間裡商量怎麼撬開劉家人的口,讓他們供出四明山悍匪的下落。可他們這些人除了嚴刑拷打還能有什麼好法子。
方芳想了想,找到廚房的位置,在廚房放了一把火。
巡捕房的人見家裡著了火,哪裡還有空閒審訊犯人,都通通打水去滅火了。
方芳在混亂中偷偷抓住一個在巡捕房乾雜活的人,
讓他說出督察的住處,
:“你們督察住在哪裡,我就是四明山的大當家!
彆想騙我啊!想清楚,要說了謊話小心我回來把你全家都活剝了。”
雜工為了自己的安全,把督察的所有信息像倒豆子似的統統告訴了方芳。
督察名叫包偉雄,今年四十八歲,有一妻三妾,五個女兒,去年有人送給他一個日本女人,今年二月才生了第一個兒子。
包偉雄非常疼愛小兒子,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給什麼稀世珍寶都不換。
母憑子貴,連同日本的這個小妾都疼愛的不得了,包偉雄差不多每天都睡在日本女人這裡。
根據巡捕房雜工的描述,方芳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包偉雄的住處,離寧波城有六七裡路的甬江邊,房子不大,上下兩層,下層是石板加青磚的,上層則是木結構,上下都是兩間房。
晚上差不多九點方芳才到包偉雄日本女人的住處,抬頭一看,二樓還有燈光,應該人還沒睡,方芳一躍上了二樓樓頂上,就聽到裡麵有男女說話的聲音。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說:“偉雄君,這樣舒適嗎?”
包偉雄懶洋洋地應:“嗯呐,再下一點點。”
女的應道:“嗨!”
方芳從屋頂一個金鉤倒掛,下到窗戶,掀開窗簾的一角往裡觀看,屋裡是一男一女,男人全身赤裸趴在床上,一個身上隻穿了一件紅肚兜的年輕女人坐在男人背後正給他做按摩。
男人正是包偉雄,女的則是他的日本小妾山本尤美子,兩人剛剛幾個月大的兒子就躺在窗邊的嬰兒床上睡覺。
方芳把軟劍拿出來,挑開窗簾翻身就進了屋。
用軟劍在日本女人頭上一揮,一個烏黑的大發髻就掉到了包偉雄胖大的後背上,山本尤美子尖叫一聲,雙手捂著光禿禿的頭頂,一滾滾到床的裡麵,
伸手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蓋住自己下半身。
包偉雄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想你,你來這裡想乾嘛?”
方芳冷笑一聲說:“我是四明山的大當家,你說我還能乾嘛?”
包偉雄一聽竟然是土匪,馬上慫了:“你是要打劫?你你你想要多少錢?”
方芳說:“就要一萬大洋,不過還要你辦件事,
我有一個朋友叫劉玉蘭,今年被丈夫和公婆下鳩毒毒死了,玉蘭的父母過來報案,你們巡捕房的那群飯桶窩囊廢就把人家原告給抓了起來,還要嚴刑拷打想要問出我們的下落。
我也不要求你們怎麼樣,隻要秉公執法就行了,但是如果讓我朋友家人受屈含冤,你來看,到時候你這漂亮的小美人掉的就不是頭發了,哼哼!當然還有這小胖子,隻要我手這麼輕輕一蹭立馬會讓他們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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