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法事完美完工,蘇浪和陳鳳兩人又多長了不少見識,對方芳的的奇心也更重了,想不通這個美麗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兩人手腳麻利地把剛才用過的法器收拾好包裹好遞給方芳。
三人把門打開就聽到外麵有女人的哭聲在外麵傳來。
走出門外一看,李國良門口的一棵柿子樹下站著很多人,
李春花跪在地上抱著丈夫洪福的大腿一個勁的哭泣,
那哭聲惶恐中帶著無助,讓人聽了心裡十分不好受。
蘇浪問:“洪大叔,洪大嬸這是怎麼了,乾嘛哭得這麼傷心,?因為孩子的事嗎?地上涼,洪大嬸先起來,有事慢慢再商量好了。”
蘇浪伸手想把李春花扶起來,可是李春花像長在地上一樣死死抱住丈夫的大腿。
李春花哭著說:“嗚嗚嗚!褔哥,彆休我,我都快五十了,你現在休了我就活不了,嗚嗚嗚!”
洪福不看妻子把頭扭到一邊:“放開我,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失去5個孩子,
兩個大的說怪不了你,可是後麵三個呢,如果不是你偷偷剪我們的頭發給你娘,我會沒有孩子嗎?嗚嗚嗚,李氏你就是個罪人,一看到你就想起我那五個可憐的孩兒!鬆手吧,休書我明天會讓人拿來給你。”
李春花泣不成聲:“嗚嗚嗚!洪福,你沒有良心,我跟了你幾十年了,現在我都老了,你還趕我走,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李春花鬆開洪福的大腿,猛的一下站起來直直的就往旁邊的柿子樹撞了過去,
情況十分危急,李春花的腦袋馬上就要撞到樹乾上了,旁人都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直視,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白色的影子一晃,方芳已經到了柿子樹旁邊,白玉般的纖手抵住李春花的前額,
白皙柔弱的小手讓李春花不能前進分豪。
方芳不緊不慢地說:“你這是又何必呢?沒有男人難道就不能活了嗎?
就讓他分一部分的財產給你,你就回來跟你娘一起生活吧,不然你娘現在一個人,我看也很難過啊。
洪福,你要休妻就分一半家財給你妻子,你可同意?”
洪福一聽這話,臉拉的老長,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說不出話,身邊那幾個洪姓的族人急壞了,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非常生氣地冷哼一聲:
:“你這個女人,彆欺負我叔老實,我們洪家的財產能給一個失德的女人嗎?他害死了我叔幾個孩子,還想分一半的財產,想的多美啊,彆說一半的錢,就是半個銅板她都分不到!”
說話的人正是洪福的堂侄洪柄,如果堂叔洪福沒有繼承人的話,那他也是有繼承權的,所以他才會這麼激動。
方芳看了洪柄一眼,轉頭對洪福說:
“你不是真的是就這樣想的吧,人家跟了你幾十年就這樣把人趕走吧,她雖然有錯,但是一分錢都不想給她?這樣可缺德啊,
還有哦,我給你消災解難的錢你都還沒給我。
告訴你洪福,本大師能給你解咒也能給你下一個更厲害的滅門七煞咒,就看你想不想試試?”
滅門七煞咒,一聽這名字就不得了,洪姓的幾個族人都嚇得倒退好幾步,好像靠太近方芳就會被詛咒上一樣,洪福更是嚇得臉色灰白。
方芳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剛才拿著羊皮卷輕輕一揉就成了粉末。他知道精通玄學的人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洪福苦著臉說:“好,好吧,既然大師都這麼說了,那就按您的意思辦吧。”
洪福說完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帶著同族的子侄回了安昌古鎮,
方芳交代李春花明天早上再去洪福家拿屬於她的一半財產,也帶著蘇浪和陳鳳踩著薄薄的雪去了安昌古鎮。
當天晚上洪福就把財產歸攏好,分了一半出來,第二天就連同休書交給了方芳,讓方芳轉交給妻子李春花。
才過了一夜的洪福就好像老了十幾年,頭發白了一大半,黑眼圈跟大熊貓有得比,
見到他這個樣子,方芳有點不忍心,看了看他遞過來的東西,銀票就有一千多兩,還有一些金銀首飾金條銀條什麼的也值個一千兩左右。
看來洪福的家底還是比較殷實的,說話也算數,也沒有使什麼彎彎繞,方芳便打算幫幫他。
:“洪福啊,你還有沒有生兒育女的願望了?”
洪福一聽這話精神一震,頹廢的情緒馬上去了一大半。
:“啊!有,當然有,可是我看了許多大夫都說我不能生了啊?”
方芳麵容嚴肅地說:“這有何難,隻要我給你點藥,生兒子生女兒都不是沒有可能。”
洪福半信半疑:“真是有這種藥嗎?貴嗎?”
方芳笑了笑:“錢就算了,隻要你以後積德行善就行了,我的藥也不是隨便給人的。”
方芳說完給洪福寫了一張方子,讓他要孩子時先斷食三天,再清淡少食七天然後吃這藥方的湯藥,三個月後與妻子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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