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拉著翠翠的小手轉身走進赤沙洞。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站在人群中的阿迪麗眼睛嘀溜溜亂轉後,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方芳對其貌不揚的翠翠那樣關愛那樣看重,同時對於方芳的神技她心裡也是震撼的,隻是電視小說中才能發生的事,竟然讓自己親眼目睹,
阿迪麗心裡像是被幾百隻小老鼠撓似的,她想要代替翠翠跟方芳學習絕世神技,成為方芳這樣的奇人,那時候自己想要的東西必然是垂手可得,還有她要回去找害死自己父母親人的仇人報仇!
一個狠毒計劃在阿迪麗心裡有了一個雛形,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心裡在不斷策劃著這個不為人知的計劃,眼睛卻始終緊盯著赤沙洞的方向。周圍的喧囂聲仿佛與她無關,她的世界裡隻有那兩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冒險做準備。
赤沙洞像個躺著的葫蘆,洞口窄,裡麵大,像一截幽邃的遂道,裡麵高而寬,
洞裡全是赤紅色的細沙,山洞儘頭壁的石縫還不斷有金黃色火焰噴出來,把前麵一堆堆半人高的細沙烤得通紅。
暗紅色的光芒微微閃爍,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方芳拉著翠翠的小手,踏著柔軟的赤沙,一步步深入這個神秘的洞穴。洞穴的牆壁仿佛由熔岩冷卻而成,粗糙而堅硬,一陣陣的熱浪撲麵而來,兩人踩在沙子上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洞穴內。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硫磺味,與沙土的乾燥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味道。方芳警覺地環顧四周,她知道,一百多年沒有人踏足這個洞穴,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但她必須保護翠翠,帶她安全地走出去。
翠翠一邊用手撥走臉上的汗水,一邊問方芳:“師父,這裡好熱,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哎,師父,你為什麼不出汗,難道你不熱嗎?”
方芳笑了笑,用手撥了撥翠翠臉上被汗水浸透濕答答的頭發:“因為我不再是像你一樣的人,我隻有肉沒有血,沒有血液流動自然不會有汗液。”
翠翠驚呆了:“啊!真是嗎?人沒有血也能乾活著嗎?”
翠翠第一反應就是師父跟自己開玩笑,人怎麼可能會隻有肉沒有血呢,那不就是行屍走肉嗎,可是看方芳的表情也不像開玩笑。
方芳點點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沒見過的事多的是了,好了,再說下去你的汗水都流乾淨,把藥吃了,我們開始啦。”
方芳翠翠嘴裡塞進一顆小拇大小的碧綠色藥丸,一股清涼的青草味夾淡淡的花香直衝翠翠的中樞神經,還沒反應過來丹藥就化成一股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
方芳說:“把衣服鞋襪全部脫光,把藥膏塗上,必須身上的皮膚都要抹到,一點點也不能漏掉,不然一會被赤火沙給燙傷,你夠不著的背後我給你塗。”
方芳在手腕上的紫竹乾坤圈一抓,一個三十公分長,成人大腿粗的大竹筒被抓到手裡,
把大竹筒的蓋子打開,放在地上,裡麵是滿滿一竹筒的深褐色膏狀物,沒什麼味道。
方芳說:“擦吧,頭發,臉上,腳底都不可以漏掉。”
翠翠按照方芳的指示,小心翼翼地脫下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顯得有些羞澀和緊張。她的肌膚在赤沙洞高溫的烘烤下說,本來蒼白皮膚已經泛紅,爍著微弱的光澤,隻是全身瘦骨嶙峋,肋骨肩胛骨清晰可見,身上,屁股上,大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掐痕和牙印。
方芳從竹筒中挖出一塊藥膏,輕柔地塗抹在翠翠的背上,指尖在肌膚上滑過,留下一道道清涼的痕跡。翠翠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感,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熱浪似乎也被這藥膏帶來的清涼所驅散。
翠翠也挖出一大坨均勻地抺到身上,兩人同心協力,很快身上的皮膚全部抹好了。
方芳讓她把眼睛閉上,嘴巴也要閉上,然後把最後一些藥膏抹到她的眼皮還有嘴唇上,一邊抹一邊說:“翠翠,你現在千萬不要睜開眼睛,也不要張開嘴巴說話,知道嗎,不然你會瞎掉,啞巴掉的。”
翠翠點點頭,合著嘴巴“嗯”了一聲。
方芳:“站著不要亂動,什麼都彆管,我要運功了,一會有點痛,你要忍住。”
方芳揮舞著雙手,寬大的袖口帶起一陣陣狂風。
攪動起地上滾燙的沙子在狂風中飛舞,很多粘在翠翠身上抹的藥膏上,不到一個呼吸間,翠翠就覺得全身有點火辣辣的,像切辣椒時被辣椒水沾到手那種感覺,
漸漸的,身上粘到的火沙越來越多,痛感也越來越強烈,像是每個毛孔都有螞蟻往裡鑽。
痛感越來越強烈)
翠翠緊咬牙關,努力忍受著那如烈火焚燒般的疼痛。她的身體仿佛被無數細小的針尖刺入,每一處都充滿了灼熱和刺痛。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從她額頭滑落,與身上的藥膏混合在一起。
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火海之中,四周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她緊緊包裹。那些火焰似乎有著生命,它們在她的皮膚上跳躍、舞動,帶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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