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這阿迪麗犯的什麼病,是有意害我還是怎麼樣,如果自己不會武功,被她這麼一摔,往後麵一倒,自己的腦袋正好砸到後麵的石墩子上,不是像爛西瓜一樣四分五裂,
想起電視上心機女害人的情節,翠翠的心瞬間被恐懼籠罩。她環顧四周,隻見阿迪麗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那笑容似乎藏著無儘的陰謀。微風拂過,翠翠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她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仿佛想要驅散這突如其來的恐懼。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血腥的畫麵,那些心機女在暗處設下陷阱,讓無辜的人陷入絕境。翠翠感覺自己仿佛也被卷入了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之中,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阿迪麗,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
翠翠上前狠狠的甩了阿迪麗一巴掌。
阿迪麗一手捂著臉,咬著牙,一雙深邃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翠翠,才過了不到一秒鐘,她突然往地上一跪,還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翠翠姐姐,阿迪麗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看到有一條蛇爬過來,一時害怕,才不小心把你給弄摔倒,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也不要叫我師傅把我逐出師門,嗚嗚嗚!求求你了,翠翠姐姐。”
正當翠翠對阿迪麗的哭訴感到束手無策時,一股強烈的危險感從背後襲來。她的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抹急速逼近的陰影,電光火石之間,她下意識地微微一側身,一根雞蛋大的竹竿便擦著她的右臂掠過,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擊打在空無一物的地麵上,激起一片塵土。
翠翠的心跳瞬間加速,她猛地轉頭,隻見一個比自己大一點胖乎乎的小道童正手持竹竿,怒氣衝衝地瞪著她。小道童的臉上滿是稚氣未脫的怒氣,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裡仿佛有火焰在燃燒。他氣喘籲籲,顯然是剛才全力一擊後有些疲憊,但眼中的怒火卻絲毫不減。他怒視著翠翠,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翠翠怒斥:“你這個小道士,乾嘛打人,哦!這就是你們白雲觀的待客之道,你們兩個人想合夥弄死我吧,我就不明白了,說!你們為什麼這麼處心積慮要置我於死地。”
胖道童用竹竿指著翠翠張口就罵:“誰置你於死地啦?你這個婆娘顛倒黑白,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欺負我小師妹了,我在對麵那邊看的清清的,你真是無禮之極,先要踩著她的肩膀上樹,她那麼小能經得住你十幾歲的人踩嗎,自己摔倒了又要打她,還要逼她下跪你以為你們是們白雲觀的貴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給我滾出去,我們白雲觀不歡迎你這種人。滾!”
翠翠見小道童這麼盛氣淩人,一點也不講道理,也懶得跟他解釋了,
伸手抓住竹竿往懷裡一帶,從小道童手裡搶了過來,順手往灌木叢中一扔,一手抓住比自己還是高出一個頭的小道童肩膀,拽著他就往白雲觀主觀的方向走。
小道童一邊掙紮一邊說:“乾什麼拉我,喂!放開我,你給我放手。”
現在的翠翠已經不是剛來白雲山時的翠翠了,那時候還要方芳背,現在她經過赤沙洞洗筋伐髓,又在紫竹乾坤圈裡跟楊玉環學了武術還吃了那麼多滋補品,
彆看小手瘦巴巴的,小道童覺得被一把鐵鉗子鉗住肩膀一樣覺得整隻手都麻木了。
翠翠冷冷的說:“乾什麼?當然是去問問馬道忠馬大觀主白雲觀是不是你這隻肥豬當家做主,如果是的話,我和我師父月華居士馬上滾出白雲山,並且以後不再踏足白雲觀。”
小道童一聽這話覺得大事不好,這件事如果讓我師父馬道忠知道了會有我的好果子吃嗎,但是自己也不能跟這個凶悍女人認慫,於是他就死鴨子嘴硬,含著脖子翻了個白眼,對翠翠說:“去就去,誰怕誰?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翠翠冷哼一聲,抓住小道童肩膀的手一甩,就把小道童噔噔噔地推出了好幾步。
跟在後麵的阿迪麗知道大事不妙,剛想要開口求情,就被翠翠的一個眼神止住了,隻能不情不願地跟在兩人後麵,眼睛滴溜溜亂轉,心裡想著等下見到師父怎樣為自己開脫。
小孩的腳程快,大半個小時就到了主觀,
馬道忠剛送走了一撥來客,現正在和赤雲子陪著方芳喝茶論道,見小道童麵色不好的進來便問道:“九全,不是讓你去野人穀彆院幫忙乾些雜活嗎?現在觀裡這麼亂你把你師妹和翠翠小居士帶來乾嘛,真是胡來!”
小道童剛要答話,他後麵的阿迪麗衝過去跪在馬道忠麵前就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說:“師父,是阿迪麗犯錯了,阿迪麗和翠翠姐姐去抓龍眼雞,翠翠姐姐踩阿迪麗的肩膀上樹的時候不小心把翠翠姐姐摔下來,姐姐才打了阿迪麗,
黃九全師兄是因為打抱不平才冒犯翠翠姐姐,求師父您不要把阿迪麗的師兄逐出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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