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車內,一名男子正對著另一名剛剛進入車廂的男子微笑著。這位男子身著一套華麗的服裝,黑金色相間的西裝彰顯出其高貴氣質。顯然,這套定製西服價值不菲。
“請坐,想喝點什麼?”他親切地問道,“威士忌、紅酒還是白的?”
然而,剛進來的那名男子卻顯得神情嚴肅且焦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他緩緩坐下後,對方從旁邊的冰凍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和兩個玻璃杯。
“這可是上世紀的拉菲,已經存放了40年之久。口感絕對純正,這瓶酒如今的價格幾乎相當於這輛浮空車的一半。來,不管有什麼急事兒,咱們一起乾杯!”
說著,他倒滿了兩杯酒,並將其中一杯推向了對麵的男子。接著,他又從腿旁邊的保濕保溫儲物盒裡,拿出一支雪茄,點燃後悠然自得地享受起來。
這名穿著黑夾克的男子接過這杯酒則開口說話:“boss,我鬥膽問一句,這一切為什麼與計劃不一樣?”他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不是說好了我們過去,開火後就結束了,為什麼會被擊落?”他握緊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
“你不是說整個大樓的安保防空設施已經被你找人給控製了嗎?為什麼還會開火?”
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眼神中透露出憤怒。
而對麵這個銀發男子笑了笑,似乎對眼前的狀況並不在意。
他輕輕搖晃著酒杯,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哎呀,淡定,這不是有突發事件嘛。”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雖然對方已經憤怒,但是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和嚴峻。他緊緊盯著對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叼著雪茄,放下酒杯,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挺直了身子。
“確實當時有點突發情況,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我們還有其他手段可以達成目標。現在,我們需要冷靜下來,重新評估局勢,製定新的策略。”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屑中充滿了威嚴。
但是隨後他又咬牙切齒起來,嘴裡的雪茄都被咬的變了形。
“媽的,都是那個傻逼維吉爾!我確實已經派人把大樓的安保係統給關閉了,把你們擊落的並不是大樓的防空係統,而是澤塔斯的精英部隊!是特麼的劫掠者,你知道嗎?哪個瘋子開會的時候會放兩台人形坦克在會議室門外?手上全是重武器的人型機坦克!隻有那個瘋子維吉爾!”
那名男子半信半疑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呢,為什麼是從辦公室內發出的導彈跟子彈,把我們打下來的,那玩意兒火力實在是太猛了。”
“對,是維吉爾手下的15大連,這個15連是精英中的精英,連長凱登紐曼是維吉爾親自提拔上去的隊長!對他們忠心耿耿的!”
“他手下的一共四台劫掠者,全部在保護老頭子的安全!”
“就是他,前幾天在黑石區拒絕開火,拒絕總部的命令的!該死!”
“哼,本來能尋思多殺幾個反對我的股東,一下子全部清除掉的,特麼的,被打下來了。”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說道:“您這樣就不怕傷到您的父親?”
“啥?傷到他?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人大笑。他轉頭看向浮空車的窗外,窗外的月光映出了他的麵容。
黑衣男子才好好看清了對麵這個銀發男子的相貌。
他的麵容,宛如雕塑般精致,劍眉斜飛入鬢,英氣勃勃,眼神深邃如寒潭,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鼻梁挺直,線條流暢,給整張臉增添了無比的立體感。薄唇緊抿叼著雪茄,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決斷。
“他渾身上下的合金身體加起來的價值都快趕上兩台浮空車了!就普通的子彈跟榴彈片還能傷到他分毫?就他那個頭骨,是我們公司親自研發了五年研發的合金頭骨,12毫米的子彈都打不穿!”
“那老頭惜命惜的很!”
這名男子滿臉黑線的心想,特麼的為啥您跟浮空車過不去了。。。
這名男子說話的時候底子裡帶來的歇斯底裡,那份從骨子裡散發出的霸氣與高貴,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卻又因那份無形的距離感而心生敬畏。
原來,這名銀發的狂熱男子就是維達集團董事長,奧古的大兒子,中文名張權。
原來,當時的維達集團襲擊事件,就是這個奧古的兒子張權親自自導自演的。就是他乾的這事兒,並且嫁禍給了那個極端組織赤色鐵華旅,其實真正目的是為了清除在董事會內跟自己作對的殘黨。
“我的另一名機組成員已經死了!我給你乾的這個事兒冒著很大的風險可是。”這名男子突然激動的咆哮道。
張權則笑著讓他不要激動:“好了,帥,你不要激動嘛,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完全能掌控的,但是這次你乾的我已經很滿意了。你的組員那裡我肯定會安排好後事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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