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都雨竹也很快敲定,“那我要金湯力。”
“好的,兩位稍等。”
許清藍提醒她:“彆喝多了,金湯力是烈酒。”
“知道,就嘗一嘗,一直聽人說還沒喝過呢。”
調酒師很快就把兩杯調好的酒端了上來,許清藍喝了一大口,卻隻許都雨竹喝一小口。
都雨竹撇撇嘴:“一會我還想嘗嘗黑桃a和瑪格麗特,你呢?”
“唐培裡儂或是山崎1923……”
許清藍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驚呼,接著一托盤的酒水如同雨點般從她頭上砸了下來。
她被酒水淋得狼狽不堪,臉頰也被濺起的玻璃碎片劃傷。
“對不起對不起……”
一副兼職打扮的服務員不停的道歉,直到抬起頭看到許清藍的臉,才驚訝的叫出聲,“清、清藍姐?”
看到許清藍的神色一瞬變得極為難看,都雨竹就猜出這女孩可能就是周旻行的那個新歡。
“周旻行的眼睛真是越來越瞎了!連這種清粥小菜都能看得上?”
阮流熒雖然不是頂美,淡如白開水,但勝在年輕天然,又長了一張幼態臉和一雙霧一樣的眼睛。
涉世未深又帶著旺盛的生命力。
這樣的女孩,最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尤其是功成名就男人的保護欲。
周旻行會淪陷,她一點都不奇怪。
阮流熒嚇得瑟瑟發抖:“清藍姐,昨晚…昨晚周總喝多了,突然吻我,我反抗不了,還有那些話,不是我讓他說的,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他媽裝什麼純良無害的小白花!”
說著,都雨竹要往上衝,卻被許清藍攔了下來。
都雨竹以為她要息事寧人,可下一秒許清藍就拿過酒杯從阮流熒的頭頂澆了下去。
“好啊,這樣就算扯平了,你也不會埋怨我怪我的對不對?”
說完,她轉頭對都雨竹說道:“走吧,雨竹。”
這幾年,麵對外麵女人的挑釁,許清藍很少直接回擊,因為怕惹周旻行煩心,怕他更厭惡自己,於是常常自己躲起來傷心難過。
可這一秒,都雨竹好像看到當年那個心高氣傲的許家小小姐又回來了。
臨走時,都雨竹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阮流熒:“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出了酒吧,都雨竹才發現許清藍的臉被劃傷了。
“媽的,她這是故意要毀你容吧?看我不撕了她那張裝純的臉!”
說完,都雨竹就要衝回去,卻再次被許清藍攔了下來。
“算了吧,我不想剛離婚,就被周旻行嘲諷出爾反爾。”許清藍自嘲一笑,“她又能受寵多久呢?”
許清藍了解周旻行,從小顛沛流離的生活使他自卑成癮。
除了厭惡自己那一天一夜,他骨子裡的自卑也讓他無法停止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
所以他注定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等他膩了,阮流熒就會被一腳踢開,她哭的時候在後頭。
而且她也不屑再為了他這個虛偽渣男跟任何女人爭風吃醋,她要發憤圖強搞事業,重回巔峰!
許清藍拉了她一下:“走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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