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緒瞬間就亂了,連牌都拿不穩了,最後還是顧溪雲伸手扶了她的手一下。
“想什麼呢?牌都拿不穩了。”
他一隻手臂放在她身後的沙發上,一隻手又伸到前麵扶住了她的手,他的身體隻要微微前傾,就會形成了一個曖昧的環抱著她的姿勢。
她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我、我能拿住了,你鬆手吧。”
顧溪雲唔了一聲,收回了手,
可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一直放在她背後沙發上的那條手臂突然垂了下來,落在了她的腰背上。
她那一帶尤其敏感,瞬間就像是一股電流流過,從腰背直竄向頭頂。
而竄的過程她的身體好像徒然變輕,全身緊繃顫抖,大腦空白,聽覺喪失,世界靜止……
她想她一定是太久沒有過男人了,除了當年和顧溪雲的那一次,這些年她幾乎過著尼姑般禁欲的生活,所以才會一沾男人就有些難以自控。
對,一定是這樣!
這一把還是沒有任何懸念的輸了,周圍響起讓顧溪雲脫褲子的起哄聲。
可明明被起哄的人是顧溪雲,她卻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起哄的人是她呢。
顧溪雲不緊不慢的把雙手放在褲子的紐扣前,慢條斯理的解開紐扣,接著就撐起身子,作勢要脫褲子。
他的手剛要往下扯,就被旁邊的許清藍給伸手製止了。
“那個,改成喝酒吧,屋裡還有兩個女孩子在呢,這樣太難看了!”
依依趕緊附和:“喝酒也好,三少酒量一定很棒的吧!”
連霧野伸手捏住依依的下頜骨,讓她看向自己:“那我呢?”
“連少當然世界第一無敵棒了!”
“這還差不多。”
雖然幾個兄弟沒看成顧溪雲當眾脫褲子,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但能灌他酒也不錯,要擱平時哪有這機會。
在這之後,許清藍又連輸好幾把,顧溪雲一杯接著一杯酒喝下去,她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要不我替你喝幾杯吧?”
顧溪雲麵不改色:“沒事兒,你玩你的。”
依依立刻做出花癡狀:“我的天,三少好an啊!”
連霧野酸唧唧的說:“不會英語就彆說了,你說好an跟好慢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兄弟那方麵無能呢!”
顧溪雲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放心,割下來也比你重二斤。”
“……”
許清藍輸得都冒汗了,她視線掃了一圈,落在了春山南身上:“山南哥,要不你來玩吧,我總是輸!”
春山南還沒說話,顧溪雲就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頜骨,迫使她轉頭看向自己。
“玩你的,不許求人。”
許清藍一張臉都快皺成一團了:“可我總是輸。”
“輸就輸,是我喝又不是你喝。”
連霧野冷嘲熱諷:“對啊,衣服我兄弟脫的,酒也我兄弟喝的,你急什麼啊?難不成你心疼了?”
許清藍的臉更紅了,顧溪雲卻毫不領情:“關你什麼事兒?”
人在無語至極的時候真的會冷笑出聲。
真的,連霧野非常懷疑許清藍抽他,都會被他舔手,怕她手疼。
許清藍也來了脾氣,掙脫開他的手,小聲說:“你不難受就繼續喝,最好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