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許也很喜歡他,但並不一定非得擁有他,隻要能利用他、使用他,她的目的其實就已經達到了。
“養在室內的嬌花,哪有經曆過風霜雨雪洗禮的花兒鮮豔奪目呢?隻有在風雨中依舊頑強展顏的花兒,才會顯得更加美麗動人不是嗎?”
戴鬆撇撇嘴:“你的眼神要是和嘴一樣硬就好了!”
……
很快,許清藍和都雨竹就故技重施,把阮流螢從精院帶了出來。
不知道是每天被注射藥物的緣故,還是院裡根本不給她飯吃,阮流螢現在瘦的隻剩下一副皮包骨,像個紙片人一樣。
說實話,扶她上車的時候,許清藍都有些害怕,害怕一陣風就把她吹跑了。
她現在可是她扳倒袁詠珊最關鍵的底牌,絕不能出一點差錯。
上車後,都雨竹小聲的問許清藍:“把她安置在哪穩妥一些呢?”
“我家吧。”
“什麼?”
都雨竹忍不住瞪大眼睛,“你瘋了?”
許清藍笑著說:“你沒聽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最終,兩人把阮流螢帶回了江南一品。
由於之前的那場傷害,阮流螢留下了嚴重的ptsd,她隻喜歡待在角落裡,然後用被子把自己蒙個嚴嚴實實,仿佛隻有這樣才有安全感。
還是花開正豔的年紀,卻有種晚秋草木枯黃即將腐朽的氣息。
果然男人都是不祥之物,誰沾了誰倒黴。
許清藍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間,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半了。
她隨即對都雨竹說:“雨竹,事不宜遲,你去準備新聞發布會吧,我在這就行。”
都雨竹點點頭:“好。”
都雨竹隨即就走了。
都雨竹走後,許清藍又給阮流螢倒了水、煮了麵。
當看到餐桌上那碗色香味俱全的陽春麵時,從被關進精神病院開始就再沒掉過一滴眼淚的阮流螢,突然間淚流滿麵。
許清藍也沒多說什麼,她們現在隻是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她還沒傻到去共情曾經要弄死自己的敵人。
阮流螢隨即吃了麵。
她吃的很慢,每一口,都是混著眼淚咽下去的。
她告訴自己,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就一定會讓袁詠珊一千倍一萬倍的償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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