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這一下沒有控製好力度,直接把人推到了都柏林的身上。
都柏林正在低頭看手機,在人過來的時候,他幾乎下意識的就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身,沒讓她從沙發上摔下去。
許清藍嚇了一跳:“沒事吧,雨竹。”
都雨竹瞥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許清藍抿了抿唇,回了一個賤嗖嗖的眼神。
好像在說:“就你哥這肩寬窄腰高大結實挺拔如鬆,每一寸肌肉都像雕刻師精心雕刻出的藝術品一樣的好身材,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所在的男人,是多少少女的夢中人,你可彆得了便宜又賣乖哈!”
都雨竹不甘示弱,隨即出聲問洗完水果走回來的顧溪雲道:“溪雲哥,今晚算不算溫居了啊?”
雖然不知道彆的地方的習俗如何,但在帝都,“溫居”這詞隻有婚後朋友們來暖房的時候才能說,都雨竹這話說的好像她和顧溪雲結婚了一樣。
顧溪雲聽後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並沒有捕捉到都雨竹這句話中的敏感詞。
“當然算了。”
都雨竹聽到顧溪雲的答案,又衝許清藍挑了挑眉,十足的挑釁意味。
都柏林看著她倆像個小孩子似的鬥來鬥去的,忍不住笑了一聲。
隨即伸手寵溺的揉了揉都雨竹的頭說:“已經不早了,咱倆是不是得走了?”
都雨竹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他們確實該走了。
許清藍趕緊說:“不是說要吃水果嗎?”
都柏林隨即站起身拉起都雨竹說:“不用了,回家再吃吧,家裡什麼水果都有。”
都雨竹也跟著點頭說:“對家裡什麼都有,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
說完,就急吼吼的拉著都柏林往門口走去,完全不給許清藍回擊的機會。
兩人走出去後,才發現外麵下雪了。
都雨竹忍不住把手伸到半空中接了幾片雪,隨即說道:“又下雪了啊。”
都雨竹就生在冬天,所以特彆喜歡雪,而現在,她卻因為都柏林,不再喜歡雪了。
因為他未婚妻的名字裡,有一個雪字。
都柏林嗯了一聲,隨即就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今晚零下2度,你才穿這麼一點,想凍死自己。”
之前的每個冬天,她都是這麼過來的,但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她明顯感覺自己沒有以前抗凍了,所以當他的外套披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整個人瞬間暖得好像置身了熱帶。
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都柏林隨即擁住她往車旁走去。
而這一幕,全都被站在落地窗前的許清藍給拍了下來。
都雨竹是走到半路時,才看到許清藍給她發過來的微信照片的。
她點開看了一眼,照片中的都柏林和她,在漫天紛飛的大雪中,肩並著肩走向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子。
光是看這照片的氛圍,真的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就好像他們真的能走到白頭一樣。
所以那句“人隻是活幾個瞬間”的話的含金量還在不斷地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許清藍之間獨有的默契,就在這時,許清藍發了一條消息過來。
“這幾張照片能不能被稱為你和柏林哥的人生照片。”
都雨竹回得很快。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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