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赤手空拳,卻總能恰到好處地避開暴勝的攻擊。
偶爾還會出手反擊,點在暴勝的穴位上,讓他動作一滯。
暴勝越打越心驚,這小子的身法實在詭異,自己竟然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心中惱怒,卻也明白自己不是小甲的對手。
“你小子,就隻會躲嗎?”
暴勝喘著粗氣,怒吼道。
小甲輕笑一聲。
“我若出手,你恐怕就起不來了。”
“少廢話!有種就真刀真槍地乾一場!”
暴勝怒吼,再次揮舞長斧,朝著小甲猛攻過去。
“既然你如此執著……”
小甲眼中閃過一絲冷芒,身形突然加速。
迎著暴勝的攻擊衝了上去。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小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暴勝身後。
暴勝手中的長斧脫手而出,整個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小甲站在暴勝身後,語氣平淡。
“你輸了。”
暴勝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酸軟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他看著小甲,眼中滿是震驚。
小甲彎腰撿起地上的長斧,在手中掂了掂,笑著對暴勝說道。
“這斧子倒是不錯,可惜你用不好。若你能勝我,我親自向先生求情放你離開,可惜……”
他搖搖頭,將長斧扔到一旁。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暴勝臉色灰敗,他知道自己徹底輸了。
他看著謝安,艱難地開口道。
“我……我願意臣服……”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演武場的寧靜。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騎快馬疾馳而來。
馬上之人身穿黑色勁裝,臉上帶著焦急之色。
“報!平西王……平西王遇刺了!”
那騎士勒馬立定,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道。
“稟告先生,平西王…平西王他…危在旦夕!”騎士的聲音哽咽,滿是悲愴。
謝安心中一震,阮無雙遇刺?
怎麼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報信騎士的衣領。
“怎麼回事?說清楚!”
騎士被謝安的威勢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
“西涼城……西涼城被龍庭飛的大軍圍困了!阮將軍……阮將軍在被叫陣的時候,被人放了冷箭,如今……如今危在旦夕!”
“冷箭?西涼城有多少守軍?龍庭飛帶了多少人馬?”
謝安逼問道,語氣冰冷。
“西涼……西涼城隻有一萬守軍,龍庭飛……龍庭飛帶了三萬大軍,而且……而且西涼城糧食告急,小的……小的拚死才突出重圍前來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