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什麼新的暗語?
可公子用嫌棄的眼角掃他,“聽不懂?糖雪球裡麵沒去核。”
“啊,啊……聽懂了,回頭就讓後廚給果子都去核。”蘇堂忙不迭點頭。
“再有,往後樓裡的山楂都挑酸的。”宋歸慈眯了眯眼,“越酸越好。”
蘇堂小心翼翼請示,“能問問為何嗎?”
“酸才賣不出去。”
“……誒”蘇堂麻木點頭。
宋歸慈還在囑咐,“日後要是看到梁二和郡主坐在一起,允許你上去掀了那張桌子。”
蘇堂掐著虎口強忍,不是,我為啥啊?要中間沒桌子我掀他們凳子唄?
他用儘全力壓下嘴邊的為什麼,因為問出來隻會被公子嫌棄蠢笨,樊樓的掌櫃怎麼能蠢笨呢,必是唯公子命是從。
“是,公子。”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
宋歸慈偏過頭,“你很不情願?”
“沒有呢,公子。”
“很好,你掀一次,年末的紅利就給你漲一成。”
“蘇堂手勁大,必把桌子掀出門外!”
宋歸慈很滿意,這才不緊不慢地往歡呼的人群中去。
留在原地的這位年輕掌櫃今日發覺,在揣摩公子心思的道上,他還有漫漫長路要走。
圓台上,徐均承淩空拔刀出鞘,持長刀猶如電曳,直斬海水如雲雷。
一柄未開刃的刀,被他挺出了刀鋒熾盛,意氣定江山的氣勢。
令圍觀賓客忍不住高呼,有諸般英雄男兒衛國,實乃大燕幸事。
刀鋒幻有黃沙風霜破風而來,蕭婉望著那個銳利黑眸的豪情身姿,如蒼鬆,似驕陽,是她在壯麗深宮,在華美府邸,從未顧盼過的另一種絕色。
蕭婉心中的震顫,在到達永定河的小畫舫前,還久久未能平歇。
以至於在徐樂瑤問她,對五人分二舫有何意見時,蕭婉遵從內心,纖指直指徐均承。
“我要與他同乘。”雙頰飛紅,真誠而直白。
徐均承抬眉,手足無措,“這要選嗎?不是你們三個姑娘一船,我和賀安一船?”
江應巧看看天,看看地,不參與發表意見。
徐樂瑤目光轉了一圈,“那我和公主、哥哥同船。”
徐均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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