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姹紫和嫣紅二人,真真是使儘了渾身解數啊!
她們一個以細膩如水般的情感溫柔相待,一個則憑借著大膽豪放的挑逗撩撥心弦,再加上那份仿佛能夠洞悉他人內心深處想法的聰慧勁兒,夜夜都與黎秉澤纏綿悱惻、難舍難分。
如此這般,使得二女侍一夫愈發熾熱起來,猶如熊熊烈火一般,眼看就要將整個侯府都給焚燒殆儘啦!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並沒有如二女所預料的那般,一般當家主母對她們這些個兒新進侯府的姨娘們多為忌憚,賞賜她們二人以令女子絕育的絕子藥,以此徹底斷絕她們妄圖憑借腹中胎兒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念想。
可誰承想,這位江氏主母卻是個頗為有趣之人呢!
江氏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並沒有親自前來探望,而是僅僅派遣了身邊得力的仆人過來轉達她的關切之意。
那仆人恭恭敬敬地對莫說道:“夫人特意吩咐小的轉告兩位姨娘,千萬不要因為這些瑣事而損傷了自己的身子骨。”
接著,江氏又嚴厲地責令侯府裡的下人們,一定要謹守本分,管好自己的嘴巴,絕對不允許有任何閒言碎語傳出去。
而且,從那天開始,每天送到她們院子裡的都是一些極為滋補身體的上品藥材。
其中有人參、鹿茸這樣珍貴稀有的補品,也有燕窩、魚翅等備受推崇的養生佳品,可以說是應有儘有,種類繁多。
至於晨昏定省方麵,江氏表現得十分寬容大度。
她隻是淡淡地表示,如果想要到她的院子裡陪她說說話,那就儘管過去;要是不願意去,就在自己的院子裡自由自在地玩耍便是,絕不會有絲毫的勉強。
然而,江氏這樣的舉動卻著實令人感到迷惑不解,完全猜不透她內心真正的想法和意圖。
畢竟按常理來說,江氏作為侯府的正室夫人,麵對這種情況應該會有所行動或者表露更多的情緒才對,但她如今這般雲淡風輕、看似毫不在意的態度,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若說起在這侯府之中令她們心生厭惡之人,那恐怕就要數另一位姨娘——姓盧名曉虞的那位了。
這位盧姨娘同樣也是個心機深沉、善於算計的角色。
自從她知曉了姹紫,嫣紅得到侯爺的寵愛之後,心中便暗暗嫉妒不已。
於是乎,每到夜晚時分,她都會悄悄地派遣手下的心腹之人潛伏在暗處,偷偷窺視莫她們的房間,時刻留意著裡麵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不僅如此,這位盧姨娘可謂是煞費苦心、機關算儘啊!
她整日裡絞儘腦汁地思索著各式各樣的招數和策略,時而使出撒嬌賣萌的絕技,嬌嗔嗲氣,讓人骨頭都快酥了;時而又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模樣兒,那盈盈淚光閃爍在眼眸之中,仿佛受儘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就這樣,她不擇手段、千方百計地想要將侯爺從她們那裡誘哄到自己所居住的院子當中來。
而另一邊呢,姹紫和嫣紅兩位女子相互對視一眼之後,不約而同地微微一笑。
對於這個盧曉虞,她們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過。
要說起在後宅之中耍弄那些見不得光的陰私手段和伎倆,她們倆可算得上是行家裡手啦!
起初的時候,黎秉澤的心裡麵就好像高懸著一柄纖細無比的利劍似的,時時刻刻都微微地泛著那麼一絲緊張之意。每次隻要一聽到盧姨娘派下人前來稟報說她身染重病、內裡患有頑疾,而且心絞痛再度發作之時,他那顆心總會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顫,就連邁出去的腳步都不自覺地帶了幾分遲疑與躊躇。
然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姹紫,嫣紅明裡暗裡的點撥,黎秉澤就算再怎麼愚鈍木訥,漸漸地他也開始察覺到這裡麵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就在那一日,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細碎的光影,微風輕輕拂過庭然而,這份寧靜卻被突如其來的訪客打破。
當又一次盧曉虞這樣的邀請不期而至時,黎秉澤原本平靜如水的麵容瞬間泛起一絲漣漪。
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微笑,那笑容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深意和不屑。
他從容地抬起右手,輕輕地揮了一揮。刹那間,一群身材魁梧、精神抖擻的家仆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衝上前去。他們訓練有素,行動整齊劃一,眨眼之間便將那些前來傳話的婆子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家仆個個身強力壯,手持粗壯的棍棒,一臉嚴肅地盯著眼前的婆子。隻聽“啪”的一聲脆響,為首的一名家仆率先揮動手中的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婆子的身上。
緊接著,其他家仆也紛紛效仿,一時間,杖落之聲此起彼伏,清脆而響亮,宛如夏日裡驟然響起的驚雷。
每一記板子都帶著淩厲的氣勢和沉重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落在婆子的身上。她發出痛苦的哀嚎聲,求饒聲不絕於耳,但家仆們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繼續執行著主人下達的命令。
隨著板子不斷地落下,圍觀的人們不禁心驚膽戰,那一聲聲清脆的擊打聲仿佛不僅僅是打在婆子的肉體上,更像是直接敲打在了每個人的心坎兒上,讓人感受到一種強烈的警示意味。
待到二十記板子打完,婆子已經癱倒在地,渾身傷痕累累,慘不忍睹。而自始至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黎秉澤,則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黎秉澤輕輕地將姹紫,嫣紅擁入懷中,親吻、愛撫,情意綿綿,床帳之間再次搖曳生姿,歡愉之聲不絕於耳。
經此一役,盧曉虞徹底失去了膽量。
嬌寵不再,從此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對黎秉澤更是敬而遠之。
盧曉虞當時被嚇得渾身顫抖,麵色蒼白如雪,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那婆子將人送回來的時候,簡直慘不忍睹!
隻見那人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累累,鮮血淋漓,已經沒有了一絲生氣,就那樣直挺挺地被抬著回來了。
看到這一幕,盧曉虞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她一直臥床不起,高燒不退,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就連大夫也束手無策。儘管如此,她哪裡還有膽量再去叨擾黎秉澤呢?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會惹出什麼大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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