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在師娘的眼神授意下，我隨口問道：“道長，你們神清觀，修煉的是全真道還是正一道？”
申通說道：“我們神清觀，修煉的是全真道，但近些年來，對正一道也有所涉獵。”
我又問道：“你特地從神清觀趕過來的嗎？”
申通點了點頭，然後眯著眼睛不說話了，可能是怕言多必失吧。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問什麼，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很快，來到水悅花園。
進了客廳，師娘說：“道長先坐一會兒，我和徒弟去房間裡找一下！”
“費心了！”
申通拱了拱手，坐在沙發上。
進了主臥，師娘把門一關，小聲說道：“怎麼樣，看出來什麼沒有？”
我搖了搖頭：“就說了幾句話，也沒交過手，暫時還看不出來！”
頓了頓，我問道：“師娘，接下來怎麼辦？把假的金丹給他嗎？”
“不急！”
師娘說：“金丹這麼重要的東西，如果這麼爽快就交出去，反而會讓對方起疑心！”
“有道理！”
我在床邊坐了下去，隨手點上一根煙：“那先晾他一會兒！不過，等下給完假的金丹之後呢？”
師娘挨著我坐了下來：“總之不論如何，你一定得和他過過招！至少也要搞清楚，他是不是全真道的！”
“嗯！”
我想了想說：“要是實在找不到借口，其實，直接動手也行！如果他真是神清觀的道士，應該會理解！”
“對！”
師娘深以為然：“那就這麼說了！等下出去，你直接動手，如果確認他修煉的是全真道，先把假的金丹給他！然後，咱們找機會，親自去一趟神清觀，看看神清觀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位道士！”
“對了！”
我看向師娘懷裡：“那張收據，確認沒有問題嗎？”
“沒有！”
師娘把收據拿了出來：“你也看看，幫我參謀參謀！”
我接過收據看了看，自然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如果收據是真的，自然找不到破綻。
但如果是假的，對方肯定也會做得很真！
王五為了金丹，能在師娘身邊隱忍這麼多年！
他布的局，自然不會被輕易識破！
一根煙抽完，師娘拍了拍我肩膀說：“你先出去試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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