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精神潔癖,絕對不允許薑心儀接近彆的男人。
此刻薄少珩出現,無異於是在程安北的底線上拉扯。
所以,程安北故意用寶寶這樣的稱呼來惡心薑心儀。
因為,他從不會這樣叫她。
每次叫,都是錯把她誤認為了蘇甜甜!
薑心儀的心臟很痛,氣得咬緊牙關。
而麵前,薄少珩的臉色瞬間變了,嘴唇發白,他似乎是往裡看了一眼,可什麼都沒看見,屋內漆黑一片,沒有開燈。
“心儀,你今天晚上……有約嗎?”薄少珩難以啟齒地問。
對這樣矜貴的薄少爺來說,能講“有約”這樣的詞,都已經是切齒拊心的難受了。
薑心儀乾脆屁罐子破摔,笑了笑,“抱歉學長,我有客人。”
客人。
薄少珩不死心,盯著薑心儀,“不是那樣的對不對?你們隻是……朋友。”
“裡麵的是誰?我認識嗎?要不然,我進去和他打個招呼再走,是你的大學同學嗎?”薄少珩刨根問底。
薑心儀忽然有些煩躁。
她的麵色稍微冷了下來,半晌才垂眸,“學長,這是我的私事。”
“你的蛋糕我就收下了,謝謝你今天願意來祝我生日快樂,我很開心。”薑心儀揚起嘴角,衝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你早點回去吧,現在太晚了。”
這是在下逐客令。
薄少珩如此聰明,又是搞科研的精英人士,不可能聽不出來弦外之音。
他也明白,此刻裡麵的那位估計著急上火,在等待薑心儀回去。
可越是這樣,薄少珩越不甘心!
他攥緊了手,還想說什麼。
突然地,裡麵又傳出低啞的男嗓:
“寶寶,內衣我幫你洗了。”
什麼?!
薑心儀聞言差點一個趔趄,平地摔!
程安北這人簡直是壞透了,壞到骨子裡了!
果然,薄少珩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
他幾乎是丟下蛋糕,倉皇而逃:“抱歉心儀,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看著薄少珩匆匆離去的背影,薑心儀閉了閉眼睛。
她帶上門。
剛轉身要發火,卻迎來了火熱的吻。
這吻又急又火熱,像是要把薑心儀吃拆入腹。
“……程安北!”薑心儀推搡,“你這個瘋子,你走開,彆碰我!”
然而程安北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幾乎隻是捏了幾下,薑心儀的腰便不受控製地軟下來。
室內漆黑,薑心儀被打橫抱起,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程安北欺身而上,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隻是咬她的嘴唇,咬到破皮流血,口腔內全是鐵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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