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儀。”薄少珩一見到她便露出微笑。
“學長,這個藥你拿著吧。”薑心儀看薄少珩居然還真的拎了兩個袋子的飯盒,有些吃驚,“你真是來給我帶飯的?”
“不然你以為,我是來乾什麼的?”薄少珩莞爾一笑,“因為太想你了所以故意沒事找事地跑來找你,就想見見你嗎?”
薑心儀卡殼。
雖然她沒有想得這麼細致,但是多少也往這個方麵猜測了一下。
“學長,你彆再跟我開玩笑了。”薑心儀無奈地笑了笑。
薄少珩似乎真的隻是來給薑心儀送一個午飯這麼簡單,他收好了薑心儀給他的感冒藥。
可在目送薄少珩離開的時候薑心儀不由得想,現在的天氣還沒有冷到那個地步吧?
為什麼學長感冒了?
難道是去了什麼很冷的地方吹了一晚上的風嗎?
還是說……
薑心儀忽然想到,自己昨天還被關在冷凍備料室裡,而救她的人……
是a先生!
可是薑心儀很快又打消了這種疑慮,因為她很清楚,薄少珩的耳朵上沒有耳洞,脖子上也沒有紋身。
像薄家這種家教森嚴的豪門,現在的實際掌權人又是薄老爺子,薄家會允許薄少珩這樣根正苗紅的科研精英去紋身麼?
薑心儀想了想,覺得學長是絕對不可能有紋身的,哪怕是紋身貼也不行,因為這會影響到他的前程。
所以……薄少珩身上的枷鎖太多了。
他才會這麼反抗商業聯姻。
似乎在種種的命中注定裡,也隻有婚姻是他尚且還能看到有轉圜之地的。
其他的,都很難改變。
畢竟也不是沒有豪門裡娶了平凡女人的特例,比如程安北。
蘇甜甜隻是個普通實習生,從她進程氏那一刻開始,薑心儀就已經弄清了對方的底細。
沒有任何家世背景,但清純甜美,不諳世事。
薑心儀也是十年裡頭一回知道,原來程安北會愛上的,竟然是這種類型。
對程安北來說。蘇甜甜可能就像大染缸裡最難得的一條小金魚,吐著泡泡全然不知周圍的危險。
隻有這種乾淨純粹的特質才吸引得了程安北這樣經曆過腥風血雨的人。
她薑心儀早就不是這樣的人了。
夜裡,薑心儀去了告白酒吧。
一到前台,薑心儀就看到了蘇甜甜正在清理吧台。
吧台原本是交給調酒師來整理的,蘇甜甜今天格外殷勤。
“心儀姐,你來了。”蘇甜甜看到她微笑著走過來,直接給薑心儀遞上了一個小禮盒。
“這是什麼?”薑心儀現在看到蘇甜甜,心裡會不由得一陣反胃。
“安北已經去和我父母提親了!”蘇甜甜的臉上出現幸福,她毫不掩飾這種幸福,“這是安北給我父母帶的禮物,是一點聘禮。”
“心儀姐,多謝你之前在程氏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你我肯定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所以我把禮物帶來給你一份,祝你也能儘快找到自己的良配。”
說完蘇甜甜小心地打量薑心儀的臉色:
“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心儀姐……”
她表情是擔心的,謹慎的,和那天在錄像上把薑心儀反鎖在備料室的態度截然不同,完全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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