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薄少珩,讓薑心儀意識到,麵前的男人,也不是大學時期看到流浪小動物,就會蹲在路邊投喂的那個學長了。
她一時間有些恍惚,自己這個選擇是對是錯?
給了薄少珩機會,就真的能回到從前麼?
其實除非時間倒流,否則根本不可能。
他們之間橫跨的,是薄家這個巨大的鴻溝。
但事到如今,薑心儀已經很累了。
她來不及深入思考,之後要怎麼辦。
車開得很穩,司機貼心地給他們升起來車窗。
薑心儀原本還靠著車窗,昏昏欲睡,直到她的腦袋被人撈了過去,順勢就靠在了薄少珩的肩膀上。
“心儀,對不起。”薄少珩凝神看著女孩。
薑心儀抬頭,對上薄少珩看她脖子的視線,一激靈,連忙用大衣捂住了。
“心儀,我不是那個意思。”薄少珩一愣,心又開始破碎,“我是覺得自己太沒用,害得你被他欺負。”
“不怪你。”薑心儀平靜地搖搖頭,“也不怪他。要怪就怪我自己。是我自願的。”
協議都簽過了,競業合同現在還在程安北手裡。
雖然程安北答應了放過她,可誰知道,程安北會不會有朝一日反悔?
“學長,我有話要和你說。”薑心儀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薄少珩似乎有預感,他阻止:“有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到家了再談吧。”
“不,我一定要現在就說。”薑心儀垂眸,“學長,剛才我和程安北說的那些話,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比如,說她願意給重新開始。
薄少珩何其聰明,愣愣地問:“為什麼?”
“是因為爺爺嗎?”
“心儀,你放心。”薄少珩抓住了薑心儀的手,捂住,放在自己心口,“我可以和你發誓,我會努力說服爺爺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把我們拆開。”
薑心儀搖頭:“不行,學長。”
“我不喜歡你了。”
她這句話,說得很艱難。
異常艱難。
但她還是繼續:“我很早就放下你了,學長。感謝你今天來救我,我可以報恩,但是唯獨不能答應和你在一起。”
“感情的事,我自己也左右不了,沒有辦法。”
“如果我堅持答應,豈不是騙了你?”
薄少珩還沒來得及高興,就一落千丈!
他從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女人,可薑心儀的心,真的不在他這裡。
像薄少珩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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