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程總,聽說你馬上要去米蘭開會了?那你的小貓咪們,你還管不管?】
【圖片】【圖片】
對方直接發送了兩張照片,第一張照片裡的女人麵容白淨,長相甜美,居然被關在一個水籠子裡!而且水籠的水位已經到了膝蓋處。
是蘇甜甜!
蘇甜甜的嘴巴被布條封著,看起來呼吸很困難,她站在籠子裡,大概隻需要三個小時,籠子裡的水就會被灌滿,她會窒息而亡。
而第二張圖片裡,女人同樣被五花大綁,蜷縮叫角落裡,看上去臉色很不好。
程安北幾乎是瞬間額頭青筋暴起:
【你是什麼人?!】
對麵隻報了一串地址。
【你一個人來,如果還有其他人,我馬上弄死她們。】
程安北搜了一下地址,在郊區的一個廢棄礦場。
這個礦場是蔣家的產業。
他冷著臉色,飛快衝出了警局。
“程總!”薄蘭在後麵神色匆匆地追著他。
與此同時,薄少珩從會議室出來,步履生風,他在門口和江知魚碰了麵。
“已經找到人了,這是地址。”江知魚立刻告知了薄少珩,“你要過去嗎?可是對方說了隻允許程安北一個人!”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綁架心儀?!還有沒有王法了!?”
薄少珩神色凝重:“這就是最棘手的情況。對方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說明已經走投無路,他要報仇,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這次就是要魚死網破。”
“我們一定要穩定好對方的情緒,不然心儀一定會有危險!”
聽到這裡,江知魚嚇得直接紅了眼眶,雙手合十祈禱:“千萬不要出事,心儀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可以,我寧願用我的命換她的命……”
而此刻,礦場。
薑心儀陷入昏迷已經一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而她意識終於恢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坐在自己麵前,見她醒了,男人直接抄起手邊的水杯,往薑心儀的臉上潑水!
“咳咳咳……”薑心儀的臉色當即變了變。
她怒目圓睜,看著座位上的男人。
“蔣思凜!”薑心儀渾身都濕透,身上粘稠難受,頭發更是粘在後背上,“你這個瘋子,你要做什麼?!”
“原來你還認識我啊,小賤人。”蔣思凜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隻是這笑容陰狠萬分,“你看看,這是什麼?”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薑心儀看到,他右手的小拇指已經斷了。
“就是因為你,程氏那邊叫人來砍斷了我的一根手指!”蔣思凜暴怒,“還讓我在牢裡待了這麼久!”
“老子在家是唯一一個兒子,父母寵愛,現在卻成了一個殘疾的廢人!”
蔣思凜的眼底有毫不遮掩的憤怒和仇恨:“你看看,老子現在連拿一個水杯都能發抖,都拿不穩,就是拜你所賜!你這個賤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不過是碰了你一下,你們就要斷我手指?!”
他的咆哮聲如雷貫耳,薑心儀在此刻意識到,蔣思凜這次是劍走偏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