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a先生也在一直往薑心儀的舊號碼裡發短信嗎?!
為什麼?
難道……a先生真的喜歡她?
但是,a先生從來沒有用真容出現在薑心儀眼前過,還好幾次強吻了她。
即使對方幫過自己很多,薑心儀仍然覺得對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罪犯。
薑心儀想不通,乾脆也不再思考。曾經的一切都是過往雲煙,她現在要擴張自己的版圖。
將老手機放進密封袋放好,薑心儀想送江知魚出去,遠處卻傳來躁動的聲音。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保安拎著狼牙棒,攔住了步履匆匆走過來的男人。
男人被一眾穿著製服的保鏢圍住,卻淡定從容,他身影頎長,直接把車開到了夜場的大門口,橫在中央,看上去要多拽就多拽。
“什麼人?”江知魚擰眉,表情不太好看地質問。
而男人徐徐走來,目光冷冷地看向室內,淡然:“池絮,回家。”
什麼?
江知魚回頭,錯愕:“你認識?”
“嗯。”薑心儀繞開了江知魚,安撫地衝她笑了笑,“沒事,是我老公來接我了。我出來太久沒和他彙報,他很擔心我。”
老公?
江知魚挑眉:“原來如此。那看起來二位關係不錯,感情很好吧?祝你們長長久久。”
薑心儀沒說話,倒是池宴祁眯起眼,接了話茬:“借你吉言。”
聞言,薑心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她以為自己在外演戲已經演得很周到了,但池宴祁總是能棋高一著。
比如此刻。
他很自然地牽起了薑心儀的手,和她十指緊扣,還把玩著薑心儀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下次和朋友見麵,記得和我說,不然,我會繼續來抓你。”池宴祁在她耳邊低緩。
“……”薑心儀尷尬衝江知魚一笑。
“慢走不送,二位,歡迎下次光臨。”江知魚揶揄道。
從薑心儀接受了池絮的皮膚移植的那一刻開始,她注定要在池家紮根。
而池宴祁,是池家目前最大的掌權者,雖然,大部分的實際股份已經被池宴祁贈送給了薑心儀。
但,池宴祁有的是人心,池家上下就沒有一個人敢不聽他的。
包括薑心儀。
她有時候,也會對池宴祁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發怵。
這個小瘋子,真的被她姐姐養成了一頭餓狼,隻是,是一頭永遠不會咬她們的餓狼,隻會對外發狠。
除非,薑心儀踩到了池宴祁的逆鱗。
比如,背叛了池家,背叛了池絮。
“你今天是不是和那個程安北見麵了?”池宴祁幾乎是把薑心儀甩進了車裡,略有些煩躁地問。
他壓了壓自己的額發,露出鋒利的鬢角,和一年前還有些少年氣的人截然不同,已經變得十分成熟,像個真正的男人。
薑心儀噎住:“見是見過……”
眼看著池宴祁要發火,薑心儀趕緊打斷:
“但是你聽我說!我本來根本不是去見他的,隻是湊巧在一個地方遇到了。”
“你看,我拿到了合同。”薑心儀亮出自己的豐功偉績,“薄家之後會給我們鋪路,跟他們合作,我們百利無一害。”
池宴祁卻隻是幽幽地盯著那份合同,一目十行。
“即使沒有薄家,我也能讓你順暢無阻。”池宴祁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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