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覓荷一臉陰沉。
“你該不會是不想交人,在這裡欺騙我吧!”
方朋義臉色一緊,急忙回道。
“弟子豈敢,太上在丹峰任意找個築基長老打聽,都能證實此事真假。”
覓荷有些失望,轉頭看向泰河。
“你也聽到了,你要的人已經死了,你我的交易做不成了。”
泰河神色嚴肅,“你們兩人不用在我麵前演戲,若沒有一點把握,我豈敢來禦獸宗要人,那人絕對沒有死。”
覓荷一臉疑惑,“此言從何說起?你怎麼知道,那人還沒有死?”
“哼!我們手中也有他的魂魄氣息。”
泰河看了嚴一雯一眼。
嚴一雯心領神會,取出一個黑色的燈盞,巴掌大小。
燈盞之中,有一團白色微光,正散發著微弱的魂力波動。
泰河道,“此人自號極陰,原本是屍魔宗的弟子,在正邪大戰時,叛出屍魔宗。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又加入了你們禦獸宗。這正是極陰留在屍魔宗的魂燈。”
“屍魔宗弟子!”方朋義突然驚呼出聲。
覓荷看向驚詫的方朋義,沒好氣的問道。
“怎麼了?”
“吳生極為擅長煉屍,我一直以為是他天賦出眾,沒想到他出身屍魔宗。”方朋義道。
泰河看了方朋義一眼,對於方朋義提到了‘煉屍’之事,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的驚訝之色。
好似正道門派,煉幾具屍體,並不是什麼匪夷所思之事。
“我們手中這盞魂燈還好好的,你們卻說,極陰已死。”泰河質問道。
方朋義道,“稟前輩,我沒有說此人已死,隻說他的魂燈已滅。”
“一年前,此人突然失蹤,接著魂燈熄滅。他逃離宗門時,盜走了的大量的寶物,我們禦獸宗也一直在追查此人。”
泰河道,“此人真不在你們禦獸宗?”
方朋義道,“千真萬確,前輩手中有魂燈,施展秘法,一查便知。”
泰河從嚴一雯手中,拿過魂燈,開始施展秘術。
半刻鐘之後,魂燈之火向著南方跳動。
魂火跳動得很輕微,幾乎弱不可察。
泰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南方!無儘沙漠的方向。魂火跳動如此微弱,距離恐怕不下千萬裡之遙了。”
覓荷、方朋義、嚴一雯三人聞言,儘皆側目。
千萬裡之遙!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逃到千萬裡之外。”
嚴一雯嘴巴微張,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
泰河道,“恐怕一年前和你遭遇之後,他便一直朝著南方逃離,從未停息。”
嚴一雯雙手緊緊攥起,手掌上青筋冒起,即使指甲刺破皮肉,鮮血溢出,她也毫無所覺。
她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憤怒。
“怎麼會有人,連續不停地逃遁一年之久。”
覓荷和方朋義也是一臉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