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放出一具金丹巔峰的銀屍。
銀屍走入山洞,來到毒窟深處的密室入口前。
“出來,否則我就殺進去了。”
宋文的聲音不大,卻在法力的牽引下,穿透了長達數裡的蜿蜒山洞,直達密室之中。
“前輩不要動手,我這就出來。”
一個滿臉皺紋深如溝壑,身形佝僂消瘦的老嫗,緩緩地從漆黑的密室中走出。
她神色畏懼的看著銀屍,身體僵硬,不敢有絲毫異動。
銀屍沒有理睬老嫗,徑直踏入了密室之中。
這密室中原本應該是有隱匿陣法,阻擋靈識的感知,但陣法顯然已經被老嫗收了起來,密室中已是空無一物。
“走吧,隻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不足為懼。”宋文對身旁的單月說道。
話畢,宋文率先進入了山洞,來到最深處的毒窟。
“晚輩薑芬,見過前輩。”
老嫗很識趣的自報名號,躬身行禮。
“你為何會在此洞窟中?”宋文問道。
老嫗誠惶誠恐,一臉的謙卑。
“數年前,晚輩偶然間來到此地,見此地靈氣頗為濃鬱,且無其他道友在此修煉,於是便擅自占據了此地,作為自己的洞府。晚輩並不知曉此處是前輩所有,還望前輩恕罪。”
宋文目光戲謔的盯著老嫗,“我好言相問,你卻敢欺騙於我。看來不使用狠辣手段,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
老嫗神色恐慌,急忙解釋道。
“還請前麵明鑒,晚輩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欺瞞。”
“句句屬實?”宋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看是沒有一句實話吧。”
老嫗藏身於密室之中,費儘心機的掩飾行蹤,豈是僅僅將此地當成洞府,那麼簡單。
宋文手指微動,一縷歸元煞氣掠出。
煞氣猶如一條小蛇,在老嫗驚恐的目光之中,鑽入了她口鼻,直奔其心臟。
老嫗頓感心臟仿佛被一雙大手死死捏住,呼吸困難,麵色瞬間變得醬紅。
她癱倒在地上,身子蜷縮成一團,止不住的顫抖。
“前輩饒命,晚輩知道錯了,我說實話。”
也不見宋文有任何動作,歸元煞氣飛出老嫗身體,返回到了宋文體內。
老嫗頓時如逢大赦,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後,翻身而跪,頭伏在地上,不敢直視宋文。
“若前輩是刑家之人,請直接動手,殺了晚輩吧。”
“這是為何?你與刑家有仇?”宋文疑惑問道。
“是。晚輩與刑家之仇,不共戴天。”老嫗聲音憤恨的說道。
“你放心,我們不是刑家的人。你和刑家有什麼仇怨?”一旁的單月突然來了興趣,出言問道。
老嫗抬頭看著單月,不答反問。
“稟夫人。以夫人所見,晚輩今年多少歲了?”老嫗不答反問。
單月道,“以你的容貌和身形來看,恐怕壽元無多,你應該已經活了四個甲子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