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幽影蠱扇動翅膀,來到東麵的小河附近,將方圓數十裡探查了一遍,發現除了小河岸邊,有兩人金丹修士正在垂釣之外,並無其他可疑之人。
宋文騰空而來,立於小河河麵。
這兩人均戴有麵具,一人的麵具是鬼頭,另一人是獸首麵具。看不到兩人的真容,不過從身形判斷,兩人應該都是男修。
“我們可是等了道友好一會了,還以為道友膽怯,不敢來了呢。”
見到宋文出現,鬼頭修士說道。
宋文沒有理會對方話中的嘲諷之意,開口問道。
“請問,哪位道友是會長?”
“我們兩人都是。”
“你們邀我來此,不知有何貴乾?”宋文道。
鬼頭修士抬手一揮,凝聚出一個隔音結界,這才說道。
“自然是邀請道友,加入‘反刑會’,和我們一起對抗刑家。”
宋文搖了搖頭,“我雖與刑家有仇,但對加入‘反刑會’並無興趣,我隻想知曉雲脊山的秘密。”
他對兩人抵抗刑家的動機,深感懷疑。
這兩人對付刑家,要麼另有所圖,想從刑家得到某些好處;要麼不想以身犯險,想利用其他人來報仇。
就如同薑芬一樣,她若是成功,自然這兩人也算複仇成功;而薑芬失敗,死在刑家手中,對兩人卻無任何損傷。
宋文可以不想成為彆人複仇的棋子。
“道友又想要情報,又不想付出任何代價,是不是太貪心了一些。”鬼頭修士道。
宋文道,“大家皆為抵抗刑家,是否加入‘反刑會’,又有什麼區彆?”
鬼頭男修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獸首男修給攔住了。
“道友言之有理。隻要是對抗刑家,我們都歡迎。今日的會麵就到此為止吧,我們會儘快查清雲脊山的秘密。”
“何時能調查清楚?”宋文問道。
“最晚不會超過一個月,在下一個月圓之夜,我們會通過傳訊玉簡,將此事通知所有‘反刑會’成員。”獸首男修道。
“我有些好奇,如此詳實的刑家情報,兩位是如何得到的?”宋文道。
“這就不便告知了。”獸首男修道。
宋文拱了拱手,騰空而去。
“此人來曆不明,我們真要把刑家的情報給他嗎?”鬼麵男修問道。
獸首男修道,“為何不能給他?不管他是誰,隻要他出手對付刑家,就於我們有利。”
“萬一他是刑家派來的細作呢?”鬼麵男修道。
“他要是刑家的細作,剛剛來的就不是他一人,而是刑家的元嬰修士了。你我哪裡還有機會站在這裡?”獸首男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