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我好像並不認識吧?”
公孫家族最高修為隻有金丹修士,宋文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偽裝成了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
順便一提,陳飛鶴如今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道友不識得在下,在下可是認得道友。百餘年前,陳兄曾對在下有過救命之恩。”
宋文此言指的是,當年正邪大戰之初,陳飛鶴曾傳訊,讓偽裝成散修的宋文,儘早離開屍魔宗,避免卷入大戰。
陳飛鶴聞言,秀眉緊皺,眼中的疑惑已經變成了警惕。
“你到底是誰?”
“看來陳兄當真是已忘了在下。”
宋文搖了搖頭,神色略帶失望。接著,他給陳飛鶴靈識傳音道。
“當年,我可是送了陳兄不少新式褻衣。”
陳飛鶴苦思片刻,眼中突然爆出一團精光,語氣驚訝的說道。
“你是當初坊市中的那個散修?叫張成?”
宋文麵帶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你居然沒死。當年,你遲遲不肯離開,我還以為你被宗門抓去,做了炮灰呢?害得我還為你擔心了一陣。”陳飛鶴道。
“多謝陳兄掛懷,當年命大,僥幸躲過一劫。”宋文有些感慨的說道,“沒想到百餘年之後,還能與陳兄重逢,倒也算是喜事一件。”
宋文這句話,倒也不全是客套之詞。
當年在屍魔宗時,除了陳怡之外,也就是眼前這位,真心幫過他了。
此時,小廝已經將宋文點的‘好酒’,端了過來。
宋文端起酒水,“來,陳兄,我敬你一杯。”
許是感受到宋文的真誠,陳飛鶴淡淡一笑,也端起了酒杯。
“敬重逢!”
酒水飲畢。
陳飛鶴放下酒杯,有些感慨的說到。
“我記得當年你是練氣期修士吧,如今修為竟然已經比我高了。”
“早些年,僥幸得到一枚築基丹,得以築基。”宋文繼續問道,“陳兄,你怎麼會在公孫家族?”
陳飛鶴神色有些失落,“我是被宗門派到公孫家族,監督忘憂菇的培育。”
宋文疑惑問道,“既然陳兄是到此公乾,為何麵露不悅?”
一般而言,外派到下屬勢力做監察使,是一件油水豐厚的差事。
陳飛鶴環顧了店內一圈,抬手一揮,凝聚出了一道隔音屏障。
“張兄,你不明白,在公孫家族當監察使,可是件苦差事。”
“為何?”宋文問道。
“公孫家的公孫采綠,乃是勾鈞太上長老的唯一親傳弟子,據說已經在閉關嘗試凝聚元嬰,有如此天賦異稟的族人,公孫家豈會將區區一個監察使放在眼中。整個屍魔宗都沒有築基修士願意到公孫家做監察使,這才落在了我的頭上。而且,張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好紅妝,本就受世人非議。總之,我在公孫家,可謂受儘白眼。”陳飛鶴道。
宋文疑惑問道,“既然公孫家族的監察職位,如此不受待見,你的道侶班裕前輩,他沒有出麵乾涉嗎?他怎會同意讓你來受這份罪?”
“由來隻見新人笑,有誰聽聞舊人哭!”陳飛鶴苦笑一聲。
宋文頓時明白過來,陳飛鶴這是和班裕掰了啊。
而且應該是班裕另尋了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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