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淺灘遭蝦戲。得誌貓兒雄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英雄氣短小人誌,豪傑無奈無良欺。一聲歎息人生苦,世人苦病無人醫。”
單說王不懂領著眾人回歸靠山屯,眼看著就要到家了,卻被靠山屯民兵隊副隊長李柱子誤會,探路的弟兄險些遭了槍擊。
眾人見麵,誤會解除。王不懂拉住了李柱子,詢問問啥屯子後山有暗哨的時候,李柱子再也顧不上自己在外的麵子,嚎啕大哭起來。
北方人的特性,就算就是死,也不會流淚的!可見靠山屯最近的遭遇,一定是糟糕透了!
強壓下忐忑不安的情緒,王不懂領著李柱子,找到一個背風的地方,細細詢問發生的事情。
當李柱子忍住自己的情緒,把最近這半個月,屯子裡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王不懂後,還沒等王不懂發作,一旁默默聽著的賊九張三和迷龍兩個人,先大罵起來!
兩人一邊生氣的大罵,一邊抽出懷裡的家夥,這就要召集眾人,去靠山屯的西邊,保安團的營地去玩命去…
王不懂也是被李柱子說的情況,氣的不輕!
心說,這都是啥玩意兒?自己在外打擊侵略者,可有人在自己的“老營”裡找事!這不是“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的畜牲不如嗎?這比那些明目張膽,出賣國家,民族的漢奸賣國賊,還要可恨嗎!
王不懂知道,生氣和莽撞,可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和方法!必須先冷靜下來!
想到這,先讓賊九張三他們先彆輕舉妄動,畢竟人家二營可是職業部隊,不是那些毫無素質綹子裡的胡子。再說了,就憑著這點人,就算加上靠山屯民兵隊的那點人,真要打起來,還不夠人家二營一個衝鋒的呢!
賊九張三和迷龍兩個人,彆看他們長的五大三粗的,可也不是白混的!聽完王不懂的勸說,全都閉嘴不言,可他們顫抖的雙手,表明他們心裡的這團火,燒的很旺。
沒辦法,他們這群人,為了能夠安定下來,冒死從小鬼子的魔窟裡逃出來,好不容易有了落腳的地方,可被自己人給捅了一刀,這樣的事情,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平靜的…
王不懂看見眾人不再莽撞的要去拚命了,所以把張三,迷龍,謝文東,劉波這幾個人找到一起,先散了一圈煙,然後讓李柱子仔細的介紹起,靠山屯和二營這半個月來發生的巨變。
這件事其實在王不懂和胡子落一起去府城以後,就有了端倪。
要說整個事件的導火索,或者說關鍵性人物,還是王不懂和胡子落兩個人。
這兩個家夥為了能夠最大程度的“撈好處”,除了幾個二營的心腹之人外,誰都沒有打招呼,幾個人趁著天黑,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二營的駐紮地。
當然了,靠山屯除了王老黑和李老根倆個人外,也不知道王不懂他們的去處。
起初還好,每個連隊都有自己的連級長官看著,都能正常進行訓練。
可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團部派人過來傳達命令,二營的所有軍官和士兵,才發現自家長官消失了!
這就給那幾個與胡子落不和的那幾個軍官口實。哈哈,你看看,自己的“往上爬”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軍事主官私離訓地,去向不明!營裡不知道就算了,可團部也不知道胡子落的去向。
這事,可就大了!
這是啥年代,不說是特務橫行,胡子遍地都是,可也是一個地方一個令,“城頭變化大王旗“的!
能咋辦?就是向胡子落發難,也得先要把人找到了再說吧!
團部派來的人,也很焦急,這次楊勝利的命令很嚴格,要求各營級軍事主官必須參加會議的!
沒辦法,幾個人湊在一起,先商量了一下,就做下了決定,
整個二營全部戒嚴,除去一連的劉長生(劉長生和胡子落一起去了府城),所有軍事命令必須由兩名連長全部同意後(三名副連長不算),方可實施!
一連去靠山屯,二連向南搜索,三連向北搜索,務必要在兩天內找到胡營長的消息!
團部派來的人,立即返回團部彙報,請求團裡儘早下決定。
因此上,整個二營在當晚,全部出動,查找胡子落的下落!
……
一連的連副,本就不是和胡子落一條心,他本來就是保安團上峰派下來,監視二營的,承諾他,一旦他拿下二營的控製權,就給他一定的職位,譬如,拿下了一連,嗎那他就是一連長,拿著二營,那他就是二營長…
說起來,一連副也是保安團的老人了,從保安團建立以來,他就跟著楊勝利乾,不用說功勞,就是單單論起資曆來,他早就應該是連長了!
再加上這小子敢打敢衝,服從領導的勁兒,就是當個副團長,也是應該的!
可這家夥有個最致命的缺點,有點好大喜功,目中無人。
就因為這,他在保安團裡,著實得罪了不少實力派的人,關鍵還不自知,好心人提醒他要收斂一下,可他還是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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