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林清歡也收到了法院傳票。
她是被告。
關於這個,她絕對不可能退讓,所以全權委托給了金牌律師。
律師拿到傳票看了一眼,低低一笑。
“從前,你的訴求就隻是離婚,咱們算是快刀斬亂麻。”
“如今他上訴了,倒是可以幫你拿到本來該屬於你的。”
頓了頓,他提醒。
“比如股權。”
林清歡的神色一頓。
她其實從來沒想過這些。
當初要兩千萬,也隻是覺得自己治好了陸承洲的眼睛,要個診金。
陸家的股權也好,基金也好,她從來不問,也沒覬覦過。
“沒有你,他沒辦法再回到職場,再讓陸氏向前發展,所以,陸氏今天的成就,本就有你一半的功勞。”
律師笑著解釋,“你應該爭取。”
林清歡垂眸沉思了片刻。
“黃律,我的訴求,還是離婚。”
“如果那些股權會阻礙我離婚,我寧願不要。”
黃律師沉吟了片刻。
“看來,你對這場婚姻,毫無留戀。”
林清歡輕歎,“都是血淚史,不想說了,隻希望你能保證我的第一訴求,其餘的,我都不在乎。”
“好。”
黃律師非常認真地說到,“我會儘我所能為你爭取更大的權利。”
晚上。
林清歡下班之後,是司夜宴帶著司書林親自來接她。
還為她帶了參加宴會的禮服。
“你們也參加?”
司夜宴點頭,“江家有些渠道的開通,需要我點頭。”
“但是……”
林清歡坐在車內,有些擔憂。
現在司家那邊,宣布司夜宴退出公司,媒體也好,商界的合作商也好,都想搞清楚內情。
一是想看看司夜宴離開司家到底還能不能被稱為“三爺”。
二來,是看商界未來是不是要大洗牌。
按照常理來說,現在司夜宴儘量遠離這些公共場合最好。
以免被人洞察出什麼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司夜宴偏頭看來。
英挺的五官在燈光裡冷峻戾烈,銳利深邃。
“但,我不露麵,他們的戲沒辦法唱。”
林清歡先是一愣,想了想,隨後臉色嚴肅認真起來。
“你的意思是,司家會在今天對你下手?”
她的語氣有些緊張。
“那你怎麼還去?”
隨便扔個煙霧彈就能讓那些人上鉤,何必以身犯險。
“再說了,你身上的毒素還沒完全清理乾淨,不適合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