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包圍下的校園,與平時一樣。
一進水泥磚砌的校門,印入眼簾的是兩排參天大樹,鬱鬱蔥蔥,枝乾粗得兩個成人合圍都抱不過來,抬頭望不到頂,從枝葉間垂下來的流蘇似的“胡子”,估計是爸爸他們讀書時候種的。
兩排土房子,三間大教室,教室之間夾著的是老師的單身宿舍,還有初三同學的兩間大通鋪宿舍。
校園中央的儘頭,是一口水井,水井旁邊有一口小荷塘,荷葉在晚風中搖曳,偶爾滑落晶瑩的露珠。
此時,晚修已經開始了,教室裡白熾燈的亮光照得小小的校園充滿了溫馨與希望。
此起彼伏的蛙叫聲,附和著菜地裡蟲子的呢喃聲,給靜謐的校園增添了一絲絲的愉悅。
但是,沒來由的,謝真真忽然覺得這種愉悅充滿著讓人臉紅的色彩,就是痞子味十足的同桌周美蘭說過的一個詞:曖昧!
舅舅的房間離校門口很近,離真真初三年級的教室很遠,房間與教室就像在這個校園的兩端。
或許是兩端的原因,謝真真習慣了呆在舅舅的房間裡自習,一進校門就閃進房間。
也或許是習慣了不進教室自習的原因,謝真真覺得自己人緣好,那些同學都是從小學開始的同學,一直同學到現在。雖然與同學一起睡通鋪,但從來沒有與同學有過矛盾,偶爾周美蘭偷偷地帶來各種小八卦,讓謝真真知道點外麵的世界很精彩。
謝真真與舅舅一前一後進了房裡。如果是今天之前,真真會很自然地坐下來,靜靜地打開書本,寫作業。
但是,現在,她一來到桌前,就揀上作業最多的數理化,拿上幾支筆,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你去哪裡呢?坐下,看書!”謝真真不用看,就知道了舅舅那張黑臉,以及刀子般的目光,不容辯解。
謝真真不敢出去了,乖乖地坐下來寫作業,動作輕輕地,翻頁都儘量不發出聲。
謝真真眼不斜視,腰杆挺直,不敢東張西望,更不敢往裡麵舅舅那邊多瞧一眼,生怕被他逮住。
謝真真能感覺到舅舅擰亮了台燈,批改試卷。
謝真真好一陣緊張,每次考完,舅舅最先批改的試卷必定是自己的那份。雖然每次考試做題都十分認真,不掉分,但是,聽著舅舅改試卷,心裡依然十分緊張,害怕拿不到滿分。
時間過得很快,外麵傳來同學們的腳步聲,還有嘈雜的說話聲,謝真真知道下課了。
學校的晚修一般三節課,值班老師有時打下課鈴,有時忘了,就沒有下課鈴聲,同學們互相看看表,估摸著課間休息。
舅舅坐著未動,真真自然不敢動。
其實,謝真真尿急。從上午放學到現在,真真都在緊張著,忘了上廁所,舅舅在,男女有彆,不敢吭聲!
校園又歸於靜寂,隻有外麵菜地裡蟲子的啾啾聲。
謝真真實在憋不住了,很難受。
從舅舅改試卷用筆發出來的聲音,謝真真知道自己考得很好,同學們也應該考得好,因為,筆觸試卷的聲音不凶。
因為尿急,謝真真雙腿不停地抖動,不小心踢到了桌腿,驚到了舅舅!
舅舅放下了改試卷的筆,站起來,推開椅子,走到真真身旁。
“乾嘛了,嗯?”舅舅話音不高,但是出乎意料地,真真沒聽出嚴厲。
“我,我……”謝真真咬住嘴唇,低頭,不敢明說。
“什麼事?身體不舒服嗎?哪不舒服?”舅舅很著急的樣子,還用右手的手背探了探真真的前額。
“沒有發燒呀,肚子疼?難道中午吃壞肚子了?”舅舅焦急又銳利的眼光盯住真真。
“我要上廁所,急死我了!”謝真真終於忍不住了,臉紅到耳根,第一次在舅舅麵前說這種事情,覺得特彆難為情。
“哦,快去,快去!”舅舅鬆了口氣。
謝真真麻利地離開桌子,舅舅已拉開門,真真以劉翔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女廁所。
放下了千斤重擔的謝真真長舒了一口氣,慢悠悠地走出廁所,抬頭看向房間,隻見舅舅還站在房門口。
謝真真很安心。
女廁就在舅舅的房間對麵,不足二百米遠,中間隔著幾塊菜地,菜地是學校分給各年級同學義務種的,菜地裡沒有燈,廁所裡的燈泡也時有時無。
每次晚修後,謝真真去宿舍睡覺前,去上廁所的時候,舅舅都會站在門口,直到真真進了宿舍
謝真真回來繼續複習功課,初三年級,作業特彆多,試卷特彆多,多到做不完。
舅舅出去了,把門也帶上了。
謝真真知道一時半會,自己可以放鬆一下,腰背不用挺這麼直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外麵還是沒有動靜,謝真真輕輕地來到舅舅桌麵,找到物理與化學試卷,果然不出所料,兩科都是滿分!
謝真真拍拍小心臟:“哦耶!萬歲!”
謝真真蓋好試卷,一轉身,看到舅舅睡的床,想到白天舅舅家的新房和新床,想到自己坐八抬大轎與舅舅拜堂成親,心裡怪怪的!
環顧四周,中午時分曾經想過這裡將會出現第三個人,這裡會變擁擠,自己將會變成不該出現的那個人。。。。
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改變。
但是,姑姑不見了!
謝真真心裡好一陣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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