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媽呀!兩個男人心有靈犀!我跟我舅才心有靈犀好不好?
謝真真朝著三舅的手指方向,真的吔!舅舅穿著軍大衣正朝他們走來。
謝真真就像翻身農奴見到了毛主席一樣,好想熱淚盈眶。
但是,有三舅這個鐵石心腸的人在,彆被他笑話,還是忍忍吧!
舅舅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來到謝真真麵前,接過謝真真手上的袋子,又笑又像嗔怪地問:“什麼東西呀?這麼沉?”
哼!這才是親舅嘛!謝真真甩了甩又酸又麻的手。
謝真真拽著舅舅的大衣,邊走邊投訴:
“不知道,他讓我提的。”謝真真指著三舅說。
三舅與舅舅對視一笑,以示問候。
“過年期間,要有起碼的禮節,不敢空手拜訪。”三舅說。
舅舅的家在一個小村子裡,很普通的農村家庭,舅舅的爸爸媽媽比自己的外公外婆年輕,他有三個妹妹一個弟弟,連最小的妹妹看上去比真真大點。
舅舅家裡早就有客人在喝茶聊天,舅舅說他們是他的叔叔、伯父及姑父。
可能謝真真在舅舅的家人眼裡是個“大人物”,要不然,當謝真真一出現時,他們並不驚訝呢?還很熟悉地說:“你好啊,真真!”
“這些全是外公外婆,叫外公外婆就對了。”三舅指點著。
謝真真覺得有點彆扭,沒想到會是這麼多長輩的場麵,連忙鞠躬,“你們好!新年好!”
“好,好,隨便坐。”大人們互相讓坐。
舅舅輕輕地按揉著謝真真饅頭似的手背,“怎麼又腫了呢?放假前不是好了嗎?”
“剛才凍的,提著袋子太冷了。”謝真真還在投訴,好像在怪三舅見死不救的控訴。
“哇,舅,你的手漂亮好多了耶!”
“這幾天,不用給你們備課改作業,我天天烤火,自然就好了啦。”
舅舅的二叔問:“真真,鵬飛,你們怎麼搞的?在學校有這麼慘嗎?看看你們的手,不是腫就是爛。”
三舅不屑一顧地看著這兩個人手拉著手,特彆是對謝真真的“告狀”,簡直忍無可忍:看我找機會不狠狠地再戲弄你一回!
坐在大人堆裡就是大人了。聽大人們聊天,聊行業,聊收成,聊來年計劃。
不一會兒,舅舅的父親端上一桌子湯,豬蹄、雞蛋,黃元米果,好濃鬱的香味。
在外婆家吃飯時,小孩子太多,太吵,謝真真都沒有好好吃飯,隨便吃點就離開了那間大屋子,躲清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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