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是新的一周的開始。
這個特殊的日子,拉開了嘉州中學高一年級新生最重要的一堂課——軍訓。
頭天上午,謝真真與謝妙妙應張朝旭的招呼,陪他一起去總務處領回了班上同學們的迷彩服與軍帽,並頒發到同學們的手上。
回到宿舍,謝真真與謝妙妙試穿了迷彩服,全副武裝起來後,在小鏡裡左照照右照照,越照越覺得自己很颯,心裡那個美喲,巴不得馬上就去參軍,做個正式的兵。
兩個人是班上女生中個子最矮小的,挑了加小號的尺寸,衣褲依然又大又長,褲子提到胸口,褲腳還是拖地。
謝妙妙拿出剪刀,遞給謝真真一枚針,一卷線,說:“不裁剪一截,咱倆明天沒法出去見人。”
謝真真學著謝妙妙的手法,拿出自己的校服比對著迷彩服,剪截掉又大又長的部分,重新縫合上來。
穿上再一試,嗬!更帥了!
早上,謝真真與謝妙妙依然是6點鐘準時起床,在操場上小跑了五圈後,匆匆地去食堂買回早餐,狼吞虎咽地吃了上了教室。
高一軍訓的第一天,同學們都早早地來到了教室裡,穿著整齊的軍裝,等待著教官的到來。
教室裡氣氛十分活躍,不知是因為穿了彆樣的服裝,全副武裝,以為自己是軍人了,還是對軍訓充滿著期待。
教官終於來了,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軍人,麵相清秀,卻十分嚴肅,繃著臉。身姿魁梧挺拔,身穿迷彩服,戴著軍帽,眼神堅定,聲音洪亮。
他向同學們介紹了自己,叫劉教官。劉教官宣布了軍訓的紀律和要求,說不聽指揮,拖後腿者,將受重罰,表現好的有獎勵。
劉教官說,軍訓笫七天也就是最後一天,將會檢驗軍訓成果,優秀的班級將有獎勵。
謝真真與同學們一樣,不禁感到緊張和興奮,她知道,接下來的一周將會是一次嚴峻的考驗,但也期待著能夠通過這次軍訓,鍛煉自己的意誌和身體。
大家排好隊,有序地走在張朝旭身後,張朝旭舉著“高一(1)班”的木牌,緊跟著劉教官來到操場上,站好方隊。
全年級二十多個方隊像分隔成了幾十塊的棋盤格子,操場四周彩旗飄飄,操場上回蕩著高亢激昂的《當兵的人》。
9月的嘉中,晴朗的天空,萬裡無雲,正是秋老虎肆虐的季節。
剛集合的時候,習習微風秋意正濃,不一會兒,太陽變得火辣辣的燒,地上似乎在冒熱氣,直往上升騰。
軍訓從“1、2、3、4”的呐喊聲中拉開序幕。
劉教官十分嚴厲,開始的時候說同學們的呐喊聲不夠威武雄壯,沒有喊出軍人的威風。
謝真真第一次參加軍訓,以為聲音喊響一點,這個項目就會早點結束,就可以解散休息。
於是,慫恿謝妙妙全心全意認真聽劉教官的話,附和著劉教官扯開嗓門就呐喊起來。
有了呐喊的領頭羊,同學們的狀態很快興奮起來,大家情緒高昂。
可是,不一會兒,喉嚨像破了一樣,又乾又癢,喊不出來了,此時她才發現,劉教官喊話的是口哨,不是喉嚨。
之後是立正、稍息、齊步走、轉身等基本動作,在嚴厲的劉教官的帶領下,高一(1)班的方隊很快就不再鬆散,再也聽不見偶爾的竊笑聲了。
但在“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這幾個混合指令下,同學們又亂了,有的互相蹭到了身體,喧嘩聲又響起來了。
十點過後,天氣十分炎熱,陽光火辣辣地照在大家身上,汗水不停地流淌,但同學們都筆直地站著,沒有一個人動搖。
一上午的練站姿,原地踏步走,體力消耗巨大,很多女同學受不了,退出隊伍,在旁邊草地上休息。
謝真真咬牙跟著男同學,雖然嗓子幾乎叫不出來聲了,但是依然不讓自己掉隊。
謝真真中午吃過午飯,洗了把臉,往床上一躺,太舒服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下午兩點,烈日炎炎,太陽直愣愣地從頭到腳曬了個遍,無遮擋無保護,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
秋老虎發威,毫不客氣。
謝真真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吧嗒”一聲滴在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刹那間悄然蒸發,隻留下點點濕的印記,敘述著汗水曾經來世一趟。
背上的汗水頃刻間濕透了衣服,那衣服無助地耷拉在背上,似乎也在抱怨著這炎炎夏日與殘酷的軍訓。
腳底不時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疼痛,那是大地在咆哮,向謝真真傳遞著熱的信息。
立正、站好、挺胸、軍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卻絲毫不能動彈,頑強忍受著這秋老虎的灼燒。
這樣的軍訓難道不苦嗎?
謝妙妙快堅持不住了!
向左看齊時,謝真真留意到謝妙妙的腿在打晃,滿臉通紅。
謝真真是堅持長期鍛煉,腳步穩妥,身體素質好,除了熱,沒有彆的不適,當然,還有被劉教官忽悠啞了的嗓子。
“妙,堅持不下去了就下去歇會兒。”謝真真悄悄地說。
“不,死也要磕到底,輕易不下火線。”謝妙妙笑著像哭似的。
謝真真偷偷地右手離開褲縫,向謝妙妙豎起了大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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