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月的打磨時光,王鵬飛對王子大藥房的賬目了然於心,輕車熟路地上了正軌。
他功課不忙的時候,都在藥店坐診。
中醫臨床專業的在讀研究生,在店裡給進店的顧客望聞問切,進行用藥谘詢,專業,認真,受到很多大爺大媽及婦女同誌的認可。
“王總,這兩個月我們店的營業額噌噌上漲,尤其是zy櫃那邊,我們每天揀zy都忙不過來,已經報好幾次飲片了”。
程雪說,之前這一大塊飲片賣不動,這邊的雨水多,藥材容易長蟲發黴,每個月清鬥都要報損許多的中藥。
“程雪姐,這段時間太陽好的時候,你們幾個人把中藥櫃徹底清理一遍,發黴的、長蟲的,通通清掉,重新報貨,咱們不能賣變質有破損的藥出去。”
王鵬飛拉開櫃子,聞了聞氣味。
“以後我們這塊會越做越好,你們平時就勤快點,辛苦大家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儘快走貨,肯定不會變質的。”程雪帶著韋葦趁沒客人的時候,抓緊時間清鬥。
謝真真在樓上聽到王鵬飛在說話,臨近下午4點,大家肚子該餓了。
謝真真打電話給旁邊的一家咖啡店,讓店裡送來咖啡、奶茶,炸雞與薯條。
小二很快就送貨上門了。
大家圍在一起吃著下午茶,程雪與韋葦今天晚班,謝真真訂多了幾份雞翅,任大家吃過癮,晚上填填肚子。
“老板,哦,王醫生真好,請我們吃這麼多好吃的。”韋葦慢條斯理地說,這姑娘來自廣西,從大專一畢業就來幸福大藥房上班。
“真真才是老板,我們都是給她打工的。”王鵬飛糾正道,“你們要多向真真彙報,她掌握著財政大權,她管著我們的吃喝拉撒。”
“哇哦!真真好厲害啊,看不出來哦!”韋葦可能真的不知道謝真真,但程雪肯定知道的,紅姐早就跟她說過。
而且,第一次謝真真跟陳爍來看店時,就是程雪接待的。
謝真真臉一紅,覺得自己該說兩句話。
“大家工作時認真工作,咱們店以業績拿提成。下班後,咱們都是好姐妹。我20歲,跟你們差不多,彆說得我很老一樣哈。”
大家哈哈哈哈地笑著,氣氛很好。
周六一大早,謝東方來電話。
“哥,這麼早,有什麼安排嗎?”謝真真一看時間,才6點,外麵麻麻亮,正是回籠覺的時候。
昨天晚上,她在藥店裡上班,直到店裡十點半打烊,才與王鵬飛一起回家的。
那些外國客戶也要周末,謝真真好不容易想放個假。
“你嫂子來了,她說想見見你,你過來,還是我們過去?”
“嫂子來了?我過去,我們請你們吃午飯。”
謝真真算好了時間,十點動身,十一點到王子大藥房。
細細想來,謝真真還沒有把藥店的事告訴家裡人,誰都不知道。
謝真真睡眼惺忪地下樓,她爬進王鵬飛的懷裡。
王鵬飛睜開眼睛,伸開雙臂,抱著謝真真繼續睡覺。
謝真真睡眠很淺,好不容易睡著了,一有小動靜,她都會醒,醒來以後,便難以入睡。
好幾次夜裡,剛睡著,被外麵的聲音吵醒了,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越來越清醒,直到天亮才昏昏欲睡。
有時因為缺覺,頭疼,鑽進被窩,摁住腦袋也不管用。
痛苦煩躁著的時候,她試著去王鵬飛的床上,被他抱著,聽著他的心跳,輕輕被他摩挲著,慢慢地又能睡著。
“又睡不著?”
“東方哥來電話,小紅嫂子想見我們,我答應請他們吃午飯,還想睡會兒,抱著我。”
深度睡眠,兩個小時足以讓謝真真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是勁。
起來後,梳洗打扮,頭上紮上經久不變的馬尾,今天穿上一套粉紅色的運動套裝,白色球鞋。
王鵬飛則是白色的運動套裝配球鞋。
兩個人神清氣爽地來到王子大藥房。
謝東方與周小紅早就到了,店員祝佳佳把他們帶到樓上,泡了茶招待他們。
謝真真早上的時候在電話裡告訴了謝東方藥店的地址。
謝東方與周小紅說明來意,祝佳佳心領神會,知道是主人家的哥嫂,把他們招待得周周全全。
謝真真與王鵬飛一上二樓,謝東方就嚷嚷叫:“好哇,乾了一件這麼大的事情,過了好幾個月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你有把我當大哥嗎?”
“當然有啦!現在不是邀請你們過來嗎?”謝真真樂嗬嗬地邊笑邊說,把三個房間一一開了鎖。
有床的房間不開。
“好啊謝真真,你太不把我當大哥了。上麵辦公室,下麵開店,這麼大的喜事,怎麼也要通知你姑姑、俞姑爺、金平兩口子,讓娘家人送幾個花籃,放幾串鞭炮,一起吃個飯,熱鬨熱鬨,祝賀祝賀。”
王鵬飛重新燒了開水,拿出珍藏的紅茶,招呼著謝東方與周小紅過來喝茶。
“你們在一起嗎?”謝東方喝了一口,看向王鵬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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