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王將落在自己身上的土石和碎屑全部抖落下來,轉過頭去看向了在一旁的女人。
找準了位置以後又迅速的向對方衝去,女武者自然不可能讓他得逞,又迅速的轉身躲避。
很顯然野豬王的這一次進攻又沒有得逞,要怪就怪他體型巨大,每一次的運動都地動山搖,很容易就可以摸清楚他的進攻方向。
但是很顯然這一幕將野豬王徹底激怒了,於是開始將自己的背後露出背後的尖刺,瞬間倒向了女人的位置,女人見到這一幕也是不敢托大。
女人知道它又該進行範圍攻擊了,女人猜想的不錯,隻見瞬間野豬獸王背後,那密密麻麻的尖刺中突然蹦射出了上百枚尖銳鋼刺。
猶如一柄柄長矛一樣,直接向著女人的方向疾馳而去,但是顯然女人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不斷的看向天空,然後選擇躲避位置險之又險的,躲過了上百隻尖刺的進攻。
但是自己也被尖刺弄出了不少的傷口,鮮血不停的流出,導致女人的體力正在不斷的下降,反應速度也在下降,野豬王見到這一幕也是大喜。
勢必要將這個女人活生生踩成肉泥,於是又開啟了野蠻衝撞。
而在另一個戰場上的男的,也在和對麵的穿山甲怒目而視,一人一獸都對對方的是力量大小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但是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隨著背後一陣又一陣的嘶吼,穿山甲知道自己不能再打醬油了,必須儘快的衝破防線,於是瞬間使用利爪揮出斬擊,直接向著男人的方向疾馳而去。
男人也毫不示弱,根本沒有躲避的打算,直接將靈力彙入到花骨朵之中,穿山甲瞬間斬擊和男人的兵器交彙在一起,立刻發生了爆炸,煙塵散去,男人完好無損,隻是衣服幾乎被打成了碎片,就猶如一條破麻布。
這還要多虧了穿山甲的攻擊力其實並不強,不然的話男人是根本沒有膽量迎接這一次攻擊的。
穿山甲見到這一幕,也是在預料之中,隻不過在發動攻擊的下一刻,立刻將自己圈成一個球,猶如一個巨大的球形,直接向著男人離馳而去,妄圖將男人直接碾成肉餅。
男人看見那疾速而來的肉球也是無可奈何。
穿山甲將自己團成一個球,將自己最為堅硬的背部裝甲露了出來,根本就沒辦法攻擊。
即使打到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作用,畢竟兩個人等級說實話差不太多,要想硬碰硬的打敗他很困難,除非將對方的肚皮露出來,那裡才是這家夥的弱點。
但是很顯然穿山甲也知道這一點不可能讓男人再一次得逞。
所以說在城牆之下的這兩處戰爭,完全就是消耗戰,就看誰能熬得過誰。
隻不過正在兩人激戰正酣的時候,一道激光突然從遠處射來,直直的打向了已經坍塌一般的城牆之上瞬間在城牆的中間打開了一個直徑四五米的大洞。
幸運的是由於距離較遠,導致發射角度並不大,因此隻打在了城牆之上的中上部分,而不是城牆的底部,不然的話這個時候早就進攻了。
但是底下的這兩個人根本就無暇顧及,畢竟在戰場之上分心可是大忌,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但是他們兩個不關心不代表城牆之上的眾人不關心,眾人見到這一幕也是紛紛大驚,也看的出來這是那隻白猿發出的能量光波。
瞬間紛紛抬起頭看向遠方,在他們疑惑的時候,黑衣男人手持弓箭也不甘示弱,瞬間一箭射出。
很顯然由於白猿獸王發出的能量光波,導致精力有所下降,所以反應不及時,瞬間疾馳而來的利箭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在肩膀上射出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白猿獸王見到這一幕來不及給自己止傷瞬間躲避,隻見又一隻飛射而來的利箭瞬間掠過剛才白猿所在的位置,向著遠方的樹林疾馳而去。
瞬間猶如一顆炮彈一樣,犁出了一個血淋淋的通道,十數隻妖獸紛紛倒地,直到這時才無力的射在了最後一隻妖獸的身上。
這一幕讓妖獸紛紛大驚,沒想到這個攻擊如此厲害,距離這麼遠,威力還能這麼大。
沒錯,之所以距離這麼遠,是因為這是一隻破甲箭,而不是平常使用的爆破箭,這種技能特點便是速度快,射程遠,穿透性強,但是威力不大,遠不及爆破箭的威力,但是對付遠程以及皮糙肉厚的妖獸是再好不過。
黑衣男人再次彎腰搭箭,企圖尋找下一次的攻擊機會,但是很顯然白猿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了,隻見他死死的摁住自己的手臂,不讓鮮血流出,然後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城牆之上。
而見到這一幕的白猿手下也瞬間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了一些草藥,直接交給了獸王。
白猿獸王見到這一幕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他的手中拿出來,然後一大把的草藥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開始咀嚼起來。
一直咀嚼了一分多鐘,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把草藥吐出來自己的手上,看著這些已經成為糊糊的草藥,白猿毫不吝嗇,直接在草藥浮在了自己受傷的地方,不一會兒還在鮮血淋漓的手臂便不再流血了。
“我去,這些妖獸智商未免也太高了吧”
唐月適時的喊出了自己的話語,他正在拿著望遠鏡觀看著遠處的戰況,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因此非常震驚,準確來說,這還是他第二次麵對獸潮,所以說經驗不是很豐富,遠不能和那些經曆過數次獸潮的人相比。
很顯然其他已經停手的武者也看到了這一幕。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些妖獸的智商最起碼有十幾歲,弄些草藥給自己療傷是很正常的事,當然,由於這些草藥非常珍貴,因此隻給那些高級妖獸使用,低級妖獸遇到這種情況那除了自己傷口愈合以外,沒有其他任何辦法”
旁邊一個傷痕累累的武者也適時的回答了唐月的疑問。
唐月看向對方那猶如剛剛從泥巴裡麵跑出來的樣子也是深感同情,這個武者就是從剛才倒塌城牆的廢墟中被人挖了出來,也幸虧他皮糙肉厚再加上埋的並不深,這才被挖了出來。
其他人可沒有他那麼好的運氣,現在都已經成為一具具屍體了,甚至有些根本就挖不出來,畢竟這城牆太大太厚,隻能等到獸潮以後才能慢慢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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