餛飩湯香氣四溢,深在陋巷無人知。
對於王琪的回答,張辰想了一下說“這不是我的本職工作,兼職而已,這個地方需要我了,我就來了,就這麼簡單。”
“辣李的笨職是社兒麼?(那你的本職工作是什麼)”王琪問道,徐竹偷偷給她加了巨多辣子,誰能想到王琪很喜歡。
張辰和徐竹對視一眼,默默為以後要和王琪交換口水的人默哀。
辣不是味覺可是痛覺,若是辣子不小心碰到敏感的地方……
“不要邊吃邊說話,你的口氣辣到,咳,我眼睛了。”張辰說。
“我的本職工作啊,男人,嗯,或是說雄性,本職任務就是繁衍後代。”
不知是餛飩太燙還是害羞,王琪的臉紅的和桃花一樣。
“哼,海王,渣男。”王琪和徐竹同步道。
“什麼聲音?”王琪眼神一下變得犀利起來,和剛才小女人姿態截然不同。
“滋滋滋。”
“額,傳呼機,是傳呼機響了。”張辰的反應又一次救了徐竹。
“是嗎?”王琪的巡捕直覺完全被激發。
“哦,對了你巡邏到這兒,是乾什麼。”張辰轉移話題。
“本來是聽說今天有混混要來南甌大酒店堵人,不過剛剛蘇慧傳呼說有幾個年輕人撞鬼了。”王琪說道,她剛聽完蘇慧的調查報告。
“現在哪還有鬼,肯定是加班多了出現幻覺了,四個人都可以湊桌麻將了,還怕鬼。”張辰又一次展現他說話的技巧。
“嗯?你怎麼知道有四個人,幾個年輕人可能是指兩三個人啊,而且關鍵是蘇慧彙報的地方是越樂村頭。”王琪像是鬥勝了的小母雞一樣“嫌犯張辰,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我錯了,哦對了,那個蘇慧是?”張辰試圖轉移話題。
“哈?你自己帶進來的人,你忘了。”王琪思維果然很直,或許是她也就是想逗逗張辰。
“哦哦哦,陳安康前女友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張辰找麻煩。
“噓有人來了,把你的摩托往我三輪車後藏藏。”自從收服了徐竹,張辰的夜視能力就變得很強,即使對麵巷子裡昏暗還是能看見幾個人影,看來徐竹是能反哺自己的。
三三兩兩過來幾個人,像是要吃餛飩,其他混混躲著,在為其他什麼事做準備。
黑暗中露出的眼睛及其不友善。
張辰做的餛飩確實香,因為他每做一碗,煮過餛飩的湯就會被他倒回去一點,久而久之,高湯就愈來愈濃鬱。
那來了的混混見隻有張辰和一個躲在後麵看不怎麼清的人,態度囂張了起來。
“這餛飩,你兄弟我全包圓了,這一百塊,五十份,夠你這一天的生意早點下班了。”那領頭語調很高,說的話卻是很難聽,一百塊連成本都不夠,更何況是在寸土寸金的東甌。
一線的消費,二線的房價,三線的基建,四線的工資。
“首先,不要稱兄道弟,其次我隻有深夜出來擺攤白天隻能到店裡吃,最後,我下班不能早,因為我是,打更人。”張辰淡淡地說。
張辰並沒有做,因為他知道他們吃不上了。
“打更人,沒聽過,現在裝叉報名號都這麼中二嗎,哈哈哈。”
那人直接惱了,走近一看後麵蹲了個女巡捕。他也不怕,回頭就跑啊,是想回去通風報信。
張辰回頭說“幫我看著車。”
“你做夢!”王琪說著跟了上去。
張辰其實是跟徐竹說的,他了解王琪的性格。
那小巷黑黢黢的,抽煙的,打打火機的,提供了微弱的光亮,密密麻麻六十幾個人,擁擠在狹長的巷子裡。
張辰看見幾個臉上包著紗布的人,好家夥,這麼巧,可不就是幾天前在安康公司準備堵陳安康的那群“垃圾”嘛,業務繁忙啊。
隱隱聽見那幾人說“那天安康公司樓下那清潔工真特麼邪乎。”
“他的皮膚跟水泥似的。”
“真這麼硬?”
“你聽他吹吧,他是被人錘到水泥地麵上,現在碰什麼都痛,什麼東西碰他的衰臉,都跟水泥磚拍他似的。”
“嗬嗬,我被那麼多女人傷過,看過那麼多視頻,早就水泥封心了。”
張辰笑了,知道是這夥人,那就不用顧慮直接動手吧。
張辰雙爪虛握,活動一下雙手手指,然後緊繃變硬,雙腿微微抬起同樣在夾緊肌肉,左腳向前,足尖踮起,一副截拳道姿勢。
猛吸一口氣,然後閉氣用勁,壓縮著,他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麵色通紅,青筋暴起,不斷突破著自己的極限。
一直以來,他都在學截拳道,取百家之所長,終於有所感悟。
目起怒尋,他現在的理智在消失,不過張辰要在實戰中感悟,功夫畢竟是,殺人技。
“咚”的一聲,地麵被他蹬出了碎石,極限了,現在要做的是釋放,讓這些“溫室的花朵”見識下血性吧。
當混混們快看清時,一個蹬腿衝了過去,無預警出擊,高速移動下甚至出現了殘影,他們看見的鞭腿似乎是彎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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