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所有花卉中最著名和最受歡迎的一類。幾個世紀以來,玫瑰一直備受推崇。
太受歡迎到,玫瑰已經變成凡物,送人送玫瑰,取名叫玫瑰。
世界各地的酒吧裡,或多或少有個叫玫瑰的,而張辰認識的紅玫瑰原名宋綺,其他不詳,年齡和其他的數值是女人的秘密。
從龍都帶回消息的紅玫瑰重新回到酒吧工作。
酒吧的英文是“bar”,但bar也有加油的意思在,像棒子國的蠟筆團曾唱過一首“barbarbar”風靡亞洲,這首歌的直列五汽缸舞也同樣火熱一時。
這家酒吧的名字就取自“barbarbar”。
此時台上的駐唱舞團正在跳這首歌,五個身材姣好的摩托車女郎帶著貓耳裝飾的頭盔,紮馬步似的在左右舞動,這種機械舞不顯得很死板或是炫酷,讓台下觀眾隻感覺可愛。
對於這所酒吧的工作人員,保密性和安全性是最為重要的,戴著頭盔也不會有人要求她們摘掉,這就是酒吧老板娘的規矩。
正因為這個理由,張辰也拗不過林小宅,讓她在這工作了一段時間還親自做了一副蝴蝶麵罩給她。
大概是這裡的氣氛使然,許多客人也會戴上麵具,在這裡儘情釋放白天的壓力,這愈來愈喘不過氣的工作和天氣。
然而有一個人卻不屑於戴麵具,或是說,她本身就是麵具,紅玫瑰。
對紅玫瑰知根知底的這裡邊差不多也就張辰一個人了,不,隻能說張辰隻是比其他人多了解這個神秘的女子一點,她的秘密多如天上繁星,白天被藏了起來,在夜晚卻數也數不儘。
紅玫瑰每天都會精心打扮一番,不同的膚色,瞳孔,發色,唇彩,她不戴臉部遮飾,每人絕對不可能隻看臉就認出她。
但每個人隻要看見她就能認出她來,因為她那魔鬼般惹火的身材。
抱胸不見肘,背手不見臂,蹲伏不見足,伸腰不見頭。
抬手如棉絮柔柔舒枝,彎腰若扶搖輕輕舞歌,走動似淺浪嘩嘩擺幅,回眸恰瘋兔急急跳動。
醒酒後,張辰檢查了一下,嗯,沒有被嘎腰子。
現在是晚上七點左右,一邊的電競椅上,紅玫瑰在和徐竹玩。
在張辰醉倒的期間裡,紅玫瑰把玩香囊時就看見了徐竹,大概是陽珠儲存的能量吸附到紅玫瑰身上,就像波與波之間能共振一樣。
“姐姐,那就是說你是張辰的上司了,上次去服裝店的那個高科技機關在哪。”徐竹很好奇。
“喏,他醒了問他吧。”紅玫瑰對美少女沒轍,母愛泛濫了,即使她隻大了張辰三歲,但她不會說,因為她永遠二十五歲。
“這女鬼和香囊你報告了,可你會畫符,有法器這事,怎麼沒說。”紅玫瑰饒有興致地問。
“你會問一個聯盟大師會不會玩遊戲嗎?我是天才。”張辰模糊道。
“阿竹,你要不要來姐姐這,姐姐有很多新款的小衣小褲。”紅玫瑰不理張辰。
徐竹想了想,衣服她現在穿不了,但不能不吃東西啊,張辰的美食都沒吃膩呢。
“酒已經陪你喝完了,來講正事吧。我拿到一個消息,安康公司的高升是黑龍幫的棋子之一,賀東和他是同級,不過賀東因為騷擾一個女上司被開除,後來又給了賀東一個機會,要賀東完成一件事,可高升隻說了綠地公司,你幫我查查。”張辰一口氣說完。
“呦呦呦,是不是為了那對姐妹花。”紅玫瑰嘲諷道。
“徐竹,你個大漏勺。”張辰無語到,他看了小女鬼的表情就猜到一二了。
“看我乾嘛,我他喵還能到哪去,你天天牽美女的手,有沒有想過我看著啊,喂狗糧是吧,我也不想看啊。”徐竹麵對著牆壁,仿佛在表示自己無處可去。
張辰無話可說,想想以後若是自己確定了個女朋友,徐竹不是妻前目犯了嗎。
“不準說臟話。”
“臭甌柑,你算哪塊小餅乾,他喵他喵就他喵,怎麼了。”
把徐竹裝到意識空間吧,太費神,看來得多練練。
異誌司裡的人錯綜複雜,聯係方式五花八門。
有的用聊天軟件或是遊戲裡用暗語,有的會在各種地方秘密接頭,還有的養了鴿子鬆鼠等用動物來傳遞情報。
紅玫瑰是黃組的人,是東甌這一帶的組長,其實她的情況已經是玄組的水平了,不過她不願意回憶過去,隻想留著黃組,但上麵還是貼心地給她留了玄組h號的名頭。
帶宋綺回去,報告總部後,詭異的事發生了,和張辰共同行動的同伴們全都血氣蒸發而亡。
張辰為了保護對麵的重要長官決定犧牲自己,撲倒宋綺,不知是她吸飽了,還是張辰異於常人,張辰沒事。
不過在組織研究一個月後,又有人因為刺激她被吸乾,隻好讓張辰看守她。
張辰離開東甌的九年多時間裡最凶險的大概就是這個,跟什麼氫彈級彆爆炸比起來凶險。
期間張辰教了她很多,也明白了這個少女的過去,她們家信仰狐族之神,可有一天國外的一個教團來了,他們信仰的是西方的某個山羊惡魔,是魅魔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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