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已經離開了這裡,她的情況很不對勁,大概是走火入魔了,有個聲音一直在心中回蕩。
心魔,第二人格,都有可能,她要找個地方,好好處理,最好一個人也沒有,可是身後的貓兒跟的太緊,何去何從呢?
下山的路好走,五點鐘,一行人就出發了,便是為了繞開出行的高峰,而且在車上倚靠睡覺也落得清靜,舒服。
小的時候,累了就睡了,現在呢,困了也無心睡眠,因為,下班後時間才是我們的,不舍得。
黎明前天微微亮,沒有一絲火氣,靠的是天空的反射,冷冷清清的,即使眼前明亮也朦朧一片,這便是清晨。
下高速麻煩些,運貨的大車很多,不能超車也不要跟車,等他過去了,總要安全第一。
酒吧集合,也在酒吧散夥,各色職業女性的車也停在這,三天了吧,積灰了,還有些露水,於是,酒吧裡的員工臨時成了洗車童。
眾女先後離開了,張辰最後帶著一個黑皮膚白發的女生離開了,墨鏡口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張辰笑了笑,那女孩嗔怪地推了推他。
回到家裡,張辰指了指徐竹的房間,她立馬就去了,也沒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
又一天無事,今天的張辰沒有什麼兼職,更新了小說,他發現一個叫兔兔有棵大榕樹的讀者關注了他,聊了聊,語氣中明顯擺明了她是誰,不過誰也沒點破,網上的身份便是一個偽裝展現真正的自己。
林若初也看過自己的小說,並且章章評論,她們遲早會發現彼此吧。
記得有個詞叫稗官野史,稗官也收集民間故事小說,專給帝王述說街談巷議、市井傳聞,後來沿以稱小說家,讀者是帝王也可以怎麼說吧。
所以張辰隻好和她們聊了很久,聊到小說火了之後建群,某某某當管理員,線下聚會,漫畫化,動畫化什麼的。
大概十點鐘睡覺前,金莉莉出來要了點吃的。
然後就再沒什麼事了,一直到淩晨四點鐘。
一般這個時候發生的事,張辰有些習以為常了,洗漱了一番,叫起金莉莉,他下樓去看,樓下已經有很多人在打電話了。
大概十分鐘,張辰了解了,一樓有老人去世了,看護的子女和保姆發現的。
這附近的人大多搬走了,林若初的辦事效率高,新房在旁邊新建的河莊附近,不過有些老人沒走,養老養到底,而且附近老人多,是這個道理。
紅藍色的棚子搭了起來,很大,蓋住了底下的單元門。
因為是一樓,前後都有棚子,老人住的地方,東西都立馬被清空了,隨意丟到一邊,張辰就覺得人又死了一遍。
空出的空間很大,擺了桌子,蓋上黃布,等做法事的人,附近的老人也會來,有些人信了佛也幫忙念念經,月峰宮也送了東西過來,不過人家沒請他們做法事。
張辰幫忙開始寫敬挽,孝長子,某某某,敬挽,這種格式。
之後隨了兩百塊錢,就在邊上看著,人來了很多,從半夜到淩晨,老人子女很多,哭聲接連一片,村長來的時候,張辰迎了上去,被推開了,他身體硬朗呢。
“耊壽啊,節安順便呐。”村長說了這幾句,就坐下聊天了。
張辰覺得這是個機會帶著金莉莉看看這東甌文化,對她也好。
七點,老人被放進恒溫器裡做了些處理,念經聲就傳來了,金莉莉想抱怨,但被一個眼神嚇蔫了。
做白事酒席的人也來了,中午得吃素,張辰幫廚做了兩道素豆腐,素肉,很是好吃。
金莉莉表示,她也祝願逝者安息。
一個上午,敬挽就已經掛滿前院,前堂已經布置的全是黃布,寫滿佛家的東西。
有人燒紙,有人聊天,也有人陸陸續續地來,小孩,犯衝,孕婦什麼的來不了。
訃告也做好了,真快啊。
晚上的守夜人也很多,熱鬨,便是七八排敬挽隨風飄揚也有些唏噓,附近原先打麻將撲克的地方轉移到吃飯的地方,前後熱鬨。
便是多了些不認識的人,也不要多說話,金莉莉就指著一個濕濕的椅子指著一個老人,沒叫出來,就被張辰捂著嘴拉上了樓。
自從燭龍之亂,張辰就知道城隍不顯了,現在超度的事多了,雖然白事從簡,但還是要辦。
擺渡者見不到,這些鬼物多了,超度他們,就是機會不多安息的方法之一。
金莉莉這幾天偶然出去,都是下樓混飯吃,張辰做的席太好吃了。
海蟄,腰果,蔥油青石板,油燜筍,手芹菇炒芹菜,香酥雞……
這幾天天氣驟降,溫度低,這麼寒性的食物吃了,難免肚子不舒服。
金莉莉也是,不過她麻煩的是,她排泄不出來,看了看舌頭,白的很,寒的很,肝腎也不好。
買了藥貼了暖寶寶,餓她兩天,看她跑了六次衛生間,點了點頭,那今晚就做鐵板芋頭,牛排,剁椒魚,魷魚圈,生醃生蠔,江蟹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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