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莉莉和伊麗莎白還是住在南甌大酒店。
張辰過來時,下意識聞了聞,被金莉罵死變態,他覺得無所謂,比那些在女性麵前注意自己胸腔起伏,正常的鼻息更西格瑪男人一些。
“意外的是,你們沒有體味,那種膻味。”張辰向著二樓下來的伊麗莎白打招呼。
“西方人百分之九十有體味,他們自然而然認為東亞人也大部分有,實際上,抑汗劑公司在華夏的這個人口眾多的地方市場小的可憐。”
“或許華夏人在一些體育競賽上難以戰勝外國人就是這個原因。”張辰說。
“彆給國足找借口。”金莉莉打開窗戶和排風,自然地坐在伊麗莎白對麵。
張辰隻好走到金莉莉坐著的沙發背後,撐著身子和伊麗莎白說話。
“大部分西方人會有這種如同體味普遍存在的意識,他們想當然地給華夏人貼標簽,偏見,卻不知高層階級早一步享受了與東方的利益往來。”男人還是用說話掩飾了他喜歡這房間味道的行為。
“你懂西方,恰巧我也了解東方。”伊麗莎白笑了笑。
“不不不,你不了解,正如有些作文要求用八百字來一覽華夏,你敢說,夏蟬飛過了秦時明月漢時關嗎?”他讀過許多書,越是深入越是覺得自己的渺小。
“你是說我們西方人膚淺嘍。”
“現在,你去大學問問,誰讀過紅樓夢的,寥寥無幾,有人說現在流行快餐文化,網絡小說,也有人說沒關係,我也不打遊戲,自命清高和優越感也不是壞事,圈子有小有大,發表看法把自己的精神看做高尚,後來我發現,貝多芬的月光也不比社會搖更了不起,對於他人精神領域尊重是很重要的,從中汲取優越感安全感,本身就是放棄自己的初衷,沒有自我價值的提升。”
張辰如黑如漆的眸子沒有亮光,也沒有對誰說地自訴道“這樣也很孤獨,像是獨自守著一些東西,可能是我不夠優秀去吸引彆人。”
伊麗莎白總覺得帝皇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不過閒聊的話結束,規劃未來更重要。
本屆會議認真貫徹落實了擺爛精神,深入學習貫徹關於重新打響帝皇名號的重要思想和情報建設的重要論述,以“治好皇後分裂症”為主題,以宣傳貫徹落實尋找皇後記憶的那個湖來源為主線,聚焦發揮“集體智慧”作用,圍繞“敵人總會出現”的想法,高水平展開活動。
“反正之後總要出國,找到那個湖穿越也說不定。”伊麗莎白陰謀論道。
走在回家的路上,張辰有種交代後事的感覺,但像是挖了坑躺在裡麵總覺得事沒辦完。
“沒到死的時候。”他如此想。
家樓下的流浪狗子因為人少了,沒有剩飯剩菜吃,於是被送到孤兒院去看大門了。
林若初有時候就是會做到這種細節上的事,就是回頭一看才知道她的溫柔。
隔壁的那家女人帶著一個男人回家了,之後一個中年婦女敲門一巴掌打了過來。
張辰以為是抓奸,老公找小三,一聽婦女說“你敢背叛我老公。”
他思考了一會兒,理清了情況。
這種市井小事才是他喜歡的,若是像都市爽文男主一樣,一步步擴大自己的勢力,最後修仙什麼的,變得自己不像自己,最後舉目都是敵人。
剛剛那是什麼鬼,低穀期吧。
真好,他沒有迷失自己,現在他餓了,有那啥衝動了,也有寫作的動力,奮筆疾書。
看著三樓窗外的一切,他又不知道該寫什麼,或許自己真的該出去走走了。
咚咚咚,房門被敲醒,這種鐵門唯一不好的點就是用力敲就感覺像用腳踹門。
張辰踢開為客人準備的拖鞋,打開門。
“辰哥。”是陳安康,他的臉高高腫起。
張辰一愣,沒說什麼,先聽聽他的消息。
“有榕姐出事了。”陳安康什麼都沒說,但什麼都說了。
張辰不用知道前因後果,他立馬提著陳安康就去了陳家。
有些事情是聯係在一起的,張辰對於其他關係親密的女性都已經度過了大大小小的困難,算算也隻有她了。
陳安康算是陳有榕認的弟弟,但陳有榕有個真正的表弟,是陳九六哥的兒子陳曉濤,因為是最先出生的孫子輩,所以萬千寵愛於一身。
曾經追求過王琪,被整的很慘,或許巡捕司的那些富二代就有他的影子。
陳有榕不喜歡這個弟弟,玩弄女性,曾經吸過禁品,妥妥壞人模板。
今天在陳家,陳有榕在教陳安康一些事情時,陳曉濤調戲陳安康的女朋友,蘇慧。
陳安康和陳曉濤互毆,陳有榕被波及。
陳家在市區,有一處景山,古色古香的大門和牌匾告訴往來之人這裡是豪門世家。
張辰恰巧碰上回家的陳九。
“九叔。”張辰與他並肩同行。
“榕榕她不是被陳曉濤傷了,而是一個女孩。”陳九麵色不善地說。
“蘇慧?”
“不是,是陳曉濤帶回的一個女孩。”陳九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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