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啊,找個酒店落落腳吧。”伊麗莎白說道。
天很黑,招牌的燈光倒是很亮,但大門幾乎都是鎖著的,拉下的,很多小巷也冷清得可怕。
火車站附近酒店很多,這個時候拉客的出租車司機也很多,若是行李不多,坐公交車和輕軌都方便。
但時間不對。
叫了一輛出租車,果然被宰了,三十五塊錢,兩公裡,四季酒店。
一兩百一晚倒是平價的很,但附近三十塊的賓館真的能住人嗎?還是一兩百吧,不貪這個小便宜。
“哦,對了,這個時間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去早市吧。”張辰建議,活脫脫一個來東北生活過很長時間的人。
金莉莉死魚般的眼睛看著他“你想讓我們兩個大美女,去人擠人,去容易被人占便宜的地方嗎?”
“幫我帶個煎餅。”末了她說這麼一句。
伊麗莎白倒是很樂意去,不過還是算了,下次吧。
下樓後,司機還是那個司機,張辰和他套了套近乎,東北老大哥,辦事杠杠的,立馬載他去了最近一個早市。
吸了吸鼻子,天氣冷了還是他抵抗力下降了。
聞了聞,有些餓了,東北乾燥的空氣讓煎油的香味更濃烈,彌漫更迅速。
表皮金黃酥脆的牛肉火燒,也不怕賣不完一疊一疊地烤,七八塊的驢打滾餡料隨便加,全是回頭客。
特色的東北飯包和東甌的糯米飯一樣油光四起,蛋黃的莎莎感覺妙不可言,就是味道重了些,配個豆漿剛剛好。
吃了一個牛肉火燒他就吃不下了,身體虛胃口也不好,都說百分之八十的胃病和心情有關,比如,飯前不訓子是老祖宗說的,很不幸,他是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雖然吃不下,購買欲還是有的,提了提,快要提不動了就打道回府。
七樓,坐個電梯跟爬樓一樣,張辰在兩個女人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買這麼多啊,有五斤吧,水果也不少,你還真客氣。”
伊麗莎白連忙拉開說閒話的金莉莉,讓張辰東西先放下。
“活該,當初如果你給我一管血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恢複恢複呢。”金莉莉傲嬌得翻了翻桌子上的美食。
“我之前看見一篇帖子,男主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中毒了,隻有一人劑量的解藥,給誰都不是,我看後大為震驚,根據網友們說過的肛門給藥,製造出一種輔助性試劑。”
“肛門給藥能發揮兩倍的藥效,再喝下我的輔助藥劑,能再加強一些,不過要兩個女人一同喝下輔助藥劑,才能平衡解藥分配。”
“所以畫麵就是,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交換唾液,對方的手在彼此下方肛門給藥?”
金莉莉興奮地咬了一口牛肉火燒,仿佛她正在現場實驗。
兩人沒聽。
伊麗莎白在幫助張辰按摩筋脈,作為宗師,感知遠超常人,雖然西方武學體係不講這個,但張辰在一邊指導她,也算是實踐了。
“華夏武學講究一個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這股氣最基礎先是感受和加強血液流動,然後是內視,後者比較難解釋。”
“起心動念,損耗大於道之生成淪為後天。反其道而行之,久而久之,自然築基。大概是這個意思。內視也就是修複和加強本源的方法。”張辰舒服地抖了抖說。
伊麗莎白眼睛一亮,停下了動作,閉上眼睛感受什麼。
“喂,這白嫖完,就不管我了是吧,算了,按摩完有點餓。”沙發軟彈軟彈的,張辰一下子彈了起來,伊麗莎白也彈了彈,就像汪洋裡的小船,不過平衡性很好。
一碗百合飯包就又飽了。
似乎過了很久,其實才不到九點,這就是熬夜和早起的區彆,早起會有很長的晨間時光,熬夜一天渾渾噩噩的。
太陽曬屁股,九點是一個黃金點,一般給客戶打電話都在這個時間之後,給老師請假也要晚上九點之前早上九點之後,這是社會上的規則,沒人提醒,自己摸索摸索就知道了。
沒有醒的除了倒班熬夜,賴床的,就是昏迷的病人了。
醫院高級病房,兩張床就像鏡像一樣,兩個包的嚴絲合縫的頭同時睜開了眼睛。
陳有榕覺得頭快炸了,像是許多人在說話,記得最後的印象是去見林若初的路上,嗡的一下,出車禍了。
林若初也是一樣,不過她似乎聽見隔壁床上的人都說話聲。
“有榕姐?”
“若初?”
不過似乎房間沒有回蕩的聲音,聲音在兩人心中回蕩。
“難道若初(有榕姐)可以聽見我的心聲。”兩人心中默念。
“咳咳。”這時候她們才發現宋綺在房間內。
“宋綺,你怎麼在這,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人異口同聲。
宋綺眨了眨眼睛,她猶豫著要不要說,這種事情很複雜。
“你們出車禍了,然後就來醫院了,安心養傷,不要想那麼多。”
陳有榕突然想到了什麼,顫抖地說“鏡子,我想…想看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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