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辰有些雲。
無論是在哪個聊天軟件,群聊,遊戲的世界頻道上,看見彆人聊天時,他都會熱烈地參與進去,但是一條信息都不發,也就是在輸入欄裡打字刪除,打字刪除,一直重複。
“你這種情況是,低穀期,不愛社交,擔心說話不小心。”金莉莉敲著鍵盤,頭也不回,耍酷。
張辰沒有恍然大悟,也沒有沉默不語,冷笑道“少交流,少暴露我們的消息也是為了保護你。”
“那我怎麼常常看見你在樓下電線杆附近轉悠?你有男科病?要找老軍醫?”金莉莉損死了。
伊麗莎白這時候走了過來“聊什麼呢?”
她坐在沙發上,翹起纖細修長小腿,平坦結實的大腿可以當桌子,可惜已經有一對傲人放在上麵,不能膝枕。
坐下的同時在桌子上拍下一張傳單。
“我們在聊,社恐敢不敢去看男科病。”金莉莉笑道。
“什麼男科病,誰得了男科病?”伊麗莎白儘管是西方人,但感覺這個東西離她好遠的說。
張辰急忙解釋“是預防。”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她早上出去了,現在回來吃午飯“哦,對了,喜都大學有場民族歌劇,真的不錯呢,可以去看看。”
最近伊麗莎白也找了個樂子,不,是學習華夏文化。
張辰拿起來看了看,是江姐,革命英雄主義的光輝發散。
“你這西方資本主義,也被社會主義同化了?”張辰看了看傳單上的照片,又看向伊麗莎白。
“哎呀,這樣的巾幗英雄,女中豪傑,是我們女強人的驕傲,有共鳴很正常。”伊麗莎白說。
“就是就是,我們婦女能頂半邊天,記得嗎?你喊過‘我是女人’的口號呢?”金莉莉不忘戳人脊梁骨。
“我怎麼沒聽說過?”伊麗莎白坐正了。
“我跟你說,那次可有意思了……”
“吃飯。”張辰放下了傳單。
“那就下次再說吧。”
“哦,對了,張辰,你真的…男科病?”
張辰一個踉蹌“我潔身自好,陽元還在。”
“額,我去擺盤。”張辰臉色一僵,逃走了。
兩女相視,一大笑。
飯桌上,幾人不會提惡心的話題,張辰也說了寢不言,食不語。
“其實,我是在考慮找事情做做,兼職什麼的,有些時候我感覺伊麗莎白已經代替我是保鏢了。”張辰吃完飯等著她們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