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這麼多包,我手裡那麼多小酥肉,真是百搭。”張辰已經吃了一大袋了,從天亮站到天邊橙紅一片。
“不如,將我的小酥肉放你包裡,也能讓這些皮革和肉都各自完整。”
伊麗莎白無語得看著他,但她看了一下午的包,精力還是如此充沛,寶貝著她的包說“這是小牛皮,鱷魚皮,你的小母雞肉,還有換膚功能?”
“這有什麼,我們阿坤,曾經就是地球的霸主,有著恐龍的身份,如今也是霸主,餐桌上霸占我們的胃,也有可能,這隻雞被剛剛鱷魚吞了,就被拉去做包包,順便把肚子裡的雞送給了一個白頭白胡須戴著眼鏡的老爺爺,恰好那天還是星期四。”張辰天馬行空地說。
打了一輛車,等了許久,這個時候是晚高峰,街上大大小小的車輛排排隊,吃罰單,不,是過圓環路口。
雖然夜色很暗但有趣的事可不少。
堵在路上的車一動不動,看著窗外的街道,無聊打發時間時。
一個醉鬼光著腳在前麵逃,兩個交通巡捕在後麵追,再後麵一個大腹便便的高級巡捕背著手緩緩走來。
而當他們往回走時,沒人的車子沒拉手刹溜車了,那個胖子一下子就跑到了他們的前麵,帽子都飛了。
而坡下沒腿的乞討者一看,突然生出下肢逃命去了。
可突然他又往上跑,原來有漂浮的白珠子和一排牙齒在追他,近了才發現是黑叔叔。
大風突起,許多塑料袋,小衣物到處亂飄尋找自己的新主人,讓他們裝備自己。
胖巡捕變成了超人,內衣外穿,黑叔叔也有了自己的彩色,紅藍白塑料袋一個接一個遮住了他的頭,這是他亂跑的原因。
在街角燒紙烤火祭祀財神的大媽跑遠了,火沒滅,這可是用木塊燒的,車子眼見就要衝進火堆。
黑夜裡一道金色魅影,如夜之精靈般在月下出現,就像變身的美少女戰士,帶著香風陣陣,穿梭在朦朧之中。
她打開了車門,踩下了刹車,拉下了手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張辰在她離開時被強烈的震動晃趴了,回來時,還是趴著,是伊麗莎白太快,不是張辰變態。
“要不是你現在比我快,我已經衝上去了,你看我安全帶都解開了,不然也不會倒。”張辰揉了揉太陽穴。
剛好車子也動了,司機也看見伊麗莎白的見義勇為,不回頭側著豎起了大拇指。
嘴角上彎,頭微微上抬,搖頭吐氣,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那段崢嶸歲月,誰無年少輕狂時,後浪一出心已慰。
而這時,停下了的車流也動了起來,一對對紅色的尾燈如紅色的眼睛,讓這喧鬨的城市更加繁忙,隻叫人想快些回家,隻有家是唯一的港灣,心靈棲息休息的地方。
當然,不是絕對,若是有控製欲很強的父母,或許逃離才是自由。
哪吒自刎,是很多人有過的一種意象,可能許多人沒有聯係過這個故事,但剔除血肉還於雙親,得到真正的自我,就隻有哪吒的故事最為出名。
他不再受來自關於親情流言蜚語的桎梏,實現道德超脫與自由的平靜。
然而這個傳說最令人無力的地方是,哪吒哪怕當著李靖的麵自刎投胎,斷絕一世的關係了,被太乙真人救活後,那吒太子本來身,卓卓無依不受塵。
可李靖還叫他逆子,想讓他回去認罪,正如許多父母,他們真正想管的不是孩子的肉體而是思維。
哪吒此時也可以殺了李靖無人敢說,所以李靖玲瓏寶塔不離手,得了個托塔李天王的名號。
很難想象在傳統中華文化裡為什麼能誕生一個哪吒,但也能想象為什麼會需要一個哪吒。
其實如今大多數家庭問題出自於經濟上,正應了那句話,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
梁祝裡祝英台也被罵過,“哪本聖賢書教你忤逆父母的?”
黑夜裡,多少父母望子成龍,可又有多少孩子望父母成龍鳳,後者明明更容易吧。
公寓小區樓下的路燈都已經裝的差不多了,店鋪的燈光也可以為來往的人指明道路。
伊麗莎白說她請客,果然說到做到,超市選了十幾塊牛排,還有冷凍炸薯條就上樓了。
進門時,金莉莉的房間劈哩叭啦吵的很,趁她沒出來,伊麗莎白就溜回房間先把包包藏起來。
再也沒下過樓。
“什麼意思?感情還是我做飯是吧,十幾塊牛排啊。”張辰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感覺跟做小學翻煎餅的數學題一樣。
這裡有兩個煎鍋,可以同時煎兩個和三個牛排。
每個牛排兩麵要煎十分鐘,一共十五個牛排,最快一小時完成。
不過實際上,熱過的鍋煎第二次的時候煎得更快,這是書上不會說的。
有些人會做數學題,卻不會做菜。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孰為夫子。
金莉莉的房間有很成熟的禦姐音,大概是變聲器什麼的,記得她說過自己是博主來著,等會問問,在哪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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