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莉莉一回來,就先去找伊麗莎白,她有所感悟,急需一個知心大姐姐表揚。
敲了敲門,沒有反應,扳動門鎖後,屋裡黑漆漆的,地上除了走廊燈照進來的明亮扇形區,就再也見不到彆的了。
門的角度越來越大,寂靜的房間有了一絲聲音,聽著像帆布被吹動得蓬蓬蓬的動靜。
眼前閃過兩道矩形黑影,金莉莉抬頭看去,是一條布,但上麵有個極其小的結,若是身高和其他數據符合這個陷阱,那來人的脖子就會被這個結死死勒住。
看來伊麗莎白真的不在,裡麵的陷阱多的她自己都不記得了,金莉莉想,還是不進去了。
可出去時,她身子一下子失重,飄了起來。
張辰沒聽見什麼動靜,女孩子進女孩子的房間,他最好不要打聽。
不一會兒,伊麗莎白從外麵回來了,早上分開時,她就說要去外麵逛逛,可現在回來卻有點慘不忍睹。
隻見她的高跟鞋兩根都斷掉了,保暖絲襪也破了,露出比絲襪更白皙緊致的小腿,兩邊的劉海已經像叉子一樣掛在中間。
最慘的還是她的包,那次重新去回收鑒定店買來的其中一款包,一邊的帶子斷了,上麵的黃金扣子凹陷,外麵的皮革全是劃痕。
她拿著就像流星錘一樣,而且也的確在劃圈般地甩動。
“那個,你這是遇上其他宗師了?”張辰小心翼翼地問,給她擺了拖鞋,接過她手裡的包,然後遞過來一杯熱水。
本來伊麗莎白在西方隻喝冰水,但自從有了個讓她多喝熱水的男人,習慣就變了。
伊麗莎白將自己丟到沙發上,但也是控製了力道的,沒把沙發頂破一個窟窿。
張辰用儘可能柔和點語氣說“家具不要碰到牆,會留痕跡的。”
伊麗莎白像是發了脾氣結果又闖禍的小學生,並發現發脾氣的對象是沒有錯而且是她害怕的老師。
她站了起來,有些委屈,等張辰把沙發挪好,又輕輕坐了回去。
“聽我說,聽我說。”伊麗莎白沒有氣勢洶洶的感覺了。
張辰也坐了下來,屁股隻坐一半在沙發上,符合一個合格的聽眾,訴苦的對象。
“事情還得從早上我去大商場說起……”兩人目光隨著伊麗莎白的手指抬起,慢慢看向了天花板。
在金莉莉和張辰去農大之後,伊麗莎白檢查了一遍房子裡,因為最近張辰太忙了,很多事情都乾的差不多就行。
垃圾好幾次沒丟,廚房紗窗也好幾次沒關,都招蟲子了。
伊麗莎白隻好給他擦屁股。
在所有的瑣事做完後,她發現紗窗有架紙飛機,拿下紙飛機就發現是樓下小屁孩乾的好事。
不過打開紙飛機後發現,上麵是大商場的廣告,超級大促銷,而且截止日期就在,今天,並且還是優惠最大的一天。
“所以你是去和大媽少婦小女孩搶購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嘶,女人搶購堪比戰場,即使你是外國麵貌也絲毫不會讓你,果然沒錯。”張辰感歎。
“不是,你聽我接著講。”
商場不是女人的特權,即使是搶購,也有零星幾個男人擠進來。
“哦,我知道了,你是發現渾水摸魚的色狼,然後和他們打了一架。”張辰自以為是地推理著。
伊麗莎白皮笑肉不笑“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他很爽快地閉嘴了。
然後伊麗莎白就發現了一個熟人,就是那個被她塞鐵塊到嘴裡的那個。
準確來說雙方都沒有發現彼此,而是因為第三個人,一個女人。
東北作為網紅的盛產地,多的是精神小夥和精神小妹,就像木屐國動漫一樣,大家染著各色各樣的頭發,構成了五彩斑斕的黑,但這是彆人的自由,不能去歧視,就像不能去歧視有色人種一樣。
但大多數有色人種一般都比較那啥,就是做的事不太正常,刻板印象不能抹去,所以看見染發的人也要警惕他們做什麼出格的事,作為普通人,伊麗莎白可不想社死。
那個女人染著金發就來了,一看就是網紅臉,經過爆改來的,用很厚的化妝粉和化妝水打底,再通過化妝術爆改成任何想要的樣子,若是卸了妝不知道什麼樣呢。
相由心生,不單單指一個人都外貌,皮相和骨相,還指氣質和行為,若是不自信,再怎麼化妝也沒用,但也不能迷失自己。
彆人眼中的你不是你,你眼中的彆人才是你。
這才是相由心生的真正意思。
外交司發言人華春瑩曾經在例行記者會上用“相由心生”一詞回應醜國和澳國情報部門的“中國間諜威脅論”。
醜國情報司司長蓬佩奧,此前曾稱華夏正在設法偷竊各國的情報,並在全球範圍內隱秘地傳播華夏的影響力。
此外,澳國方麵也說華夏被他們列為“極端威脅”。
華春瑩說“我注意到有關報道,不禁想起華夏有個成語,叫相由心生,意思是,你心裡怎麼想,你眼裡的世界就是什麼樣,從這個意義上講,世界上最大的情報頭目說出那樣的話,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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