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百合,康乃馨,玫瑰,嗯,雖然像雜草一樣亂紮,不過,那麼一大束捧花你就偷著樂吧,主演都沒你這個大。”伊麗莎白抱著擋住她上半身的鮮花推給張辰。
金莉莉忍不住說“這是安東尼叔叔買的,不過是送給安妮姨姨的,隻是安妮姨姨說‘哦,親愛的,我的拿不下,因為我要抱著你的手’,然後多餘的花就讓多餘的女兒拿著了。”
伊麗莎白感覺整個人都灰暗了,背影似乎出現了一道裂痕。
“這花我不要了,還是你拿著吧,等等阿姨找我要花,我可不想解釋,麻煩。”張辰重新理了理捧花,反正之後要麼隨便插在瓶子裡,要麼出現在垃圾桶裡。
如果是林家兩女,大概會葬花,特彆是林家妹妹,最喜歡扮演林妹妹,念什麼葬花詞,又念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大家說說笑笑,對剛剛的歌劇沒什麼評價,安東尼夫婦依舊沒心沒肺,金莉莉和伊麗莎白閨蜜似的掐了起來,張辰隻是默默看著,他總是這樣看著。
公寓周圍風平浪靜,房子裡沒有被動過,金莉莉的係統也沒有發現有人暗中搜索他們的信息,沒人來調查他們。
正常生活就好,乾嘛要急著轉移,又不是做賊心虛,就算不久前有個來曆不明的人看似在做一個很大的局,可不入局中何解其局。
大家都心照不宣,與平時沒有什麼差彆地生活,其實早就全麵戒備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黃河決於口而心不驚慌。
這就是頂尖團隊該有的範兒。
金莉莉打開電視看起來本地新聞頻道,伊麗莎白在修煉內視法,安東尼夫婦好不容易分開一次,一個在查情報,另一個去做些安全防衛,和她女兒簡直一樣。
張辰負責最重要的事,飲食。
“大廚師,怎麼樣了。”安東尼過來看了看。
張辰麵色凝重說“不行,自來水不能用,喜都又到了沙塵天氣,濕度不夠,水庫放水湖泊水和地下水上來了,因為市區工廠多地下水汙染水管嚴重,這水最好彆喝,去買怡寶做飯吧。”
安東尼也是講究人,吃飯馬虎不了一點,親自去買水了,要知道,有錢人隻有在向女生表達“喝我水”時才會買水,安東尼如此真是難得。
電視裡的新聞讓金莉莉有點不安,於是轉述了上麵的內容。
“南湖那邊發現的野豬,現在才報導,而且地方至少挪動了半個湖,說明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如果不是那野豬醒得快亂跑,就是有人故意引導的。”
有人想要偽造什麼,張辰想到了這點,不不不,自己沒證據的。
他按耐住亂跳的想法,用嗬嗬回複金莉莉不切實際的想法,雖然他也這麼想過,但自己又沒說出來,誰開口槍口指向誰,這是三年初中,三年高中的班會領悟到的生存技巧。
“知道了,那就用精品五花肉給你炸豬排,再取一塊用絞肉機搗碎,做肉末茄子,鹵豬尾巴拿著吃,香辣豬耳朵下酒,不對,你隻能配牛奶,還有九轉大腸,最後炒豬肝給你補一補。”
張辰解凍了豬肉就開始想象它之後的樣子了,就像庖丁解牛一樣,牛在眼裡不是完整的牛,豬肉在眼中也不是難看的生肉了。
每個人愛豬的方式不同,有人當朋友來養,有人當食物來吃,後者還是更多一些。
飯後,安東尼在沙發上對安妮發牢騷,眾所周知,一對情侶在公共場合發牢騷,其實就是想給旁邊無關緊要的電燈泡們發牢騷。
“剛剛買水的時候,我問那售貨員能不能幫我抬上去,結果她說,這裡是華夏,不要把自己當上帝了。”
“我雖然不是什麼上帝,但上帝做不到的,我能。”安東尼語氣冷冽,向他唯一的迷妹一展雄風。
金莉莉抿嘴笑道“這說明國內崇洋媚外的思想得到了改正,安妮姨姨也就不用擔心有人來挖牆腳了。”
安東尼臉色不太好看,涉及作風問題,還有伴侶在一旁聽著,也不方便大吹特吹。
難道金莉莉知道了他的身份,安東尼不由得瞟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金莉莉。
果然,對手即使是不知情的狀態下,也會各種使絆子。
還是把話題扯回到正事上吧。
“不如明天再去南湖看看,如果是黨院的人處理的那就一定不會那麼快,如果是專業人士善後,那一定能看出來。”張辰看出了他們的想法,對此隻是笑了笑。
“專業人士善後的話一定會做到很正常,正常到不正常,說不定連野豬來過的痕跡都找不到,那其中一定有問題。”伊麗莎白專業問題專業分析。
“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不如先去洗漱吧,五個人的話,熱水器要分三批也就是三小時使用。”張辰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就是說最後洗澡的人要三小時後了。
“哎呀,今天在觀眾席可真是悶熱啊。”金莉莉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
伊麗莎白拉了拉衣領,用手扇風,有些不在意地說“今天練功有些岔氣了,出了一身汗,不趕快清洗的話,濕氣邪氣排不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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