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曼不會無緣無故變身,一個硬實力強橫的宗師也不可能把自己弄成一個癩蛤蟆,讓人取笑。
一般來說,將boos打到半血時,才會改變戰鬥形態換一種攻擊方式,不過現實是,一個大招秒了最好,挫骨揚灰。
侏儒老頭的胸腔連著肚子還有脖子,都在不斷膨脹收縮,看著十分有張力。
“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伊麗莎白問,她最近修煉感官方麵,對聲音很是敏感。
“好像是鼓聲。”
張辰沒說話,仔細觀察,大概是侏儒發出的。
不過他沒怎麼聽見,看來對方隻是強化了經脈,心率上升了。
兩人不敢有動作,從剛剛那從天而降的力道來看,蛤蟆侏儒速度應該快了不止一個檔次,剛剛被踩扁的腳也讓他更像蛤蟆。
侏儒老頭沒有選擇伏地彈射出去,像真正的蛤蟆那樣,而是抬起一邊身體,腳再重重落下,左右循環往複,像是木屐國的相撲運動。
塵埃在其身下一圈圈震蕩,無數細小的事物以他為中心不斷搖晃,十分瘮人。
都說反派死於話多,一個敵人不說話蓄勢待發的樣子,還真是可怕。
接下來將是一場樸實無華的戰鬥!!
等待,契機,等待。
慢慢地。
一邊的雲層積厚變得陰灰,向著清澈的一邊天空去。
毫無征兆的,陰陽同時割裂正邪,極致的兩種色彩對撞,使萬物顫抖。
就在那一束光射下,或是被陰影遮住,雙方中間落下一片枯葉,一半明一半暗。
瞬間激起無數碎石,水麵千瘡百孔,一陣陣的巨響像是巨石從山頂掉落。
侏儒宗師一心兩用,化一為二從容應對,張辰和伊麗莎白也整二為一,配合無間。
一左一右同時出手,讓其不好卸力,一模一樣的動作,像是鏡麵翻轉複刻的一樣。
一拳轟向各自瞄準的手,在被捉住手腕,霎那間,同時反擒寸口,猛地一扭轉。
像是擰毛巾一樣用力,但還不到九十度,就被其還力回來,不再扭轉一弧一度。
兩人連忙放手,無著力點,卻在空中突兀地翻身,移力於腿上,狠狠地踢到敵人的腦袋上,雖然不是太陽穴,仍是命中一處穴位。
頭蓋骨,可是人最堅硬的地方,也連接最脆弱的地方。
可惜,一個準度夠可力道不夠,一個力道夠可不太準。
這還沒完,鷹指重刺肩胛骨,霹靂掌貫掏下腹部,籃球場肘擊賁門,戰車鏟球踹小腿,烏鴉坐飛機……
期間侏儒也不是沒還手,擋下一些致命傷,但更多像是在拍蚊子蒼蠅一樣,打不到兩人,反而打到自己身上。
探到伊麗莎白脖子後的手,未按下就被招架,穿到張辰腋下的手臂還未攬起就被躲過。
一招半式,都是沒有使出就變招應對,攻擊方變成了防守。
左邊出爪掄了一圈,抓了一個空,舉起,被拍下,舉起,被拍下。
伊麗莎白躲過了,就借空檔嘗試敲侏儒宗師的關節,一招半式也沒撈的便宜,不過相對安全,對方隻能防守,隻需要一個破綻,或是自己奇襲出暗器……
那把嗩呐可是偷過來了的,就藏在了她的馬尾裡。
右邊,張辰硬碰硬,純粹拚的是肉身質量,侏儒宗師兩邊同時被進攻也不好反攻,畢竟雙手同時抓兔子,一隻也抓不到。
他也等限製住對方或被對方限製住,再去反擊另一人。
侏儒宗師想出爪嵌入張辰的血肉裡,免得一直被兩人像放風箏拉來拉去。
不過每次一抓,就會被張辰收縮的筋脈肌肉彈開。
想鎖喉沒有機會,鎖手臂也鎖不住多久。
似乎沒有很好的應對措施,侏儒宗師卻沒有半點焦灼煩躁,而是十分起勁,理性地思考著。
隻有不斷在危機和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才能激發更大的潛力,才可以更上一層樓,而且他並不是什麼辦法都沒有……
雖然沒有拳拳到肉的激烈場麵,但侏儒老頭如蛤蟆般的表層皮肉受到拍擊,“啪啪啪”的,巨大而清脆的聲響還是很唬人的。
人的膚色,一般來說和三種色調構成,黑色即黑色素的含量,黃色濃淡取決於角質層的薄厚,紅色與血管的透光有關,也就有冷白皮和暖白皮。
有些華夏人比白人還白,但還是黃種人,也許會讓人疑惑。
其實人種劃分,人種分類,尤其是以單一性如膚色,進行的人種分類,因為其不合理性和科學上的無效性,已經被絕大部分科學家所拋棄。
無論是強權還是弱勢,再強調這一點的拿來作文章的,不過是拿膚色來謀取特權的人。
客觀看待膚色,和其帶來的生理上的意義才是正確的價值觀。
不過,有區彆就是有區彆,融合是個緩慢的過程,把握距離,讓主動權在自己手裡,減少非議和不必要的麻煩。
連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攻擊人先從外表來挑毛病,歧視,也隻能後來思想上去做引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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