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是這張照片出賣了我。”彌之夜恍然大悟,隨即陷入回憶或是某種掙紮。
有些東西隱藏再好,終有浮出水麵的那一刻。
張辰趁熱打鐵勸道“不如跟我回去,先把事情說清楚了,你們這些個社恐總是不喜歡表達,所以才會有那麼多誤會。”
彌之夜呆呆地問“那你想以什麼名義帶我走?叛徒?”
張辰連忙擺手說出自己想法“安啦,先扣個不輕不重的帽子,堵住其他人的嘴,比如,你看你這樣玩水,就定你個非法采礦罪吧,這東西可大可小,生活自用沒事,盈利可就非同小可了。”
這話把兩人都逗笑了,但插科打諢過後,兩人都明白這種勸說隻不過是走形式吧了。
張辰學習過怎麼做一名合格的談判專家,但經曆過太多事情,他明白嘴是快不過子彈的,道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最後隻是把談判當作一種愛好。
“我生來不恨這個世界,即使我是被我的養父撿到收養的,即使知道是看中我的能力,即使讓我成為眾矢之的,我也不恨。”
“但我不能接受的是,沒去過海邊,海洋垃圾是我的錯,隻在電視上看過但沒吃過的魚翅是我的錯,全球變暖是我的錯,不節約用水也是我的錯,生來不過三四十年,地球的環境就被破壞了,華夏上下五千年曆史,地球不都好好的嗎?”
“福不能同享,罪卻要同擔,不是同擔,是全部甩鍋。”
彌之夜動容地訴說著,字裡行間透露著更深處的映射,是他經曆過種種,不過旁人聽來輕描淡寫罷了。
“少數人掌握了大部分都資源,而且不允許彆人發言時,那就隻能逃了。”
張辰消化著彌之夜的話,又想起科男的情報,他覺得他快發現真相了。
“我父親教導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彌之夜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猛地向張辰衝來,後者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連忙疾馳而去。
而被霧氣乾擾好長一段時間的汽車人也同一時間突破障礙襲擊過來,多方纏鬥在一塊。
這一幕十分的熟悉,無論是就近的南湖之戰,還是刀疤男僵屍事件,甚至更久遠的一些任務,都是如此。
暴力,混亂,毫無談判。
他總覺得自己就像遊戲裡,電影裡的主角一樣,總是在前往主線的路上,遇到一堆支線任務,拖著進度。
直接去麵對最後的敵人當然是最快的選擇,但要達成完美的結局,讓事情的走向不偏離預期,小事也要顧慮。
“我們這一行,再怎麼慎重也不為過。”這是一名老者在他入行和隱退時說過的話。
混亂的戰鬥,讓張辰後悔,為什麼不慎重些,此事一過,要回去看看那位,再取取經,收收性。
戰場在岸邊,是彌之夜的主場,但他的敵人是一堆銅牆鐵壁,不把背後之人揪住,就是沒完沒了地戰鬥。
汽車人們收起武器,赤手空拳,想著擒住彌之夜,順帶打趴下旁邊已經暴露,實力十不存一的張某。
戰鬥,重複的,戰鬥……
隻有這樣才會有的戰爭綜合征。
帝皇的影響還在,隻是,為什麼如此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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