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
也就是現代六點鐘時間左右。
蕭傾凰的生物鐘,已經將其喚醒。
昨夜她睡得稍微遲了一些。
秦布衣這貨將她的柔軟懷抱當成了抱枕。
她睡得極為不自在。
不過因為一天勞累的太厲害,也是沉沉睡去。
竟不想,這一晚睡得極為舒服。
隻是,一早睡醒之後,自己那薄如蟬翼的紗衣,早就不翼而飛。
秦布衣這貨的大手,還很不老實的攀上高山,探過峽穀。
鬨了個大臉紅的蕭傾凰,羞憤的揪了秦布衣這貨一下。
“嘶,啊。”
“蕭傾凰!”
“我上早八。”
“你特麼的?”
“大早上不睡覺,你,是不是犯病了?”
秦布衣咬牙切齒。
奶香的美夢被吵醒,還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疼的腰上直抽抽。
反應動作過大,背後那七匹狼抽裂的傷口,又裂開了。
齜牙咧嘴,狂吸冷氣的秦布衣滿臉憤怒。
“朕要上早朝了。”
“你個無恥之徒,昨天晚上,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脫得?”
在秦布衣閉著眼睛朦朦朧朧,昏昏沉沉慘叫的時候,蕭傾凰早就滿臉羞紅的找到了紗衣。
一旁的紫月和親近的女官,正在給蕭傾凰穿衣服。
“早朝?”
秦布衣揉了揉眼睛,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
看到一抹誘人的雪白紅梅景色映入眼簾。
秦布衣眼睛都看呆了。
雖然絕美景致,就那麼一瞬間。
可也足以驚豔秦布衣的一生所見了。
“再看,朕將你眼睛挖了。”
蕭傾凰羞憤道。
“又不是沒看過。”
“昨天我還試過手感。”
秦布衣故意嘀咕道。
“你個小混蛋。”
“再給我亂說,信不信朕挖了你眼睛,撕爛你的嘴巴,打斷你豬蹄?”
蕭傾凰穿著雪白的裡衣。
還未束腰。
裡衣有股不堪束縛,呼之欲出的感覺。
挺跋曲線因為羞憤而劇烈起伏。
昨晚秦布衣為了凝神靜心,真沒有想太多。
如今看到蕭傾凰這鼓鼓囊囊的宏偉身材,也是給驚到了。
難怪,昨夜有種單手無法掌控的無力感覺。
蕭傾凰羞憤怒斥。
秦布衣也不說話。
而是靠在枕頭上,遙遙欣賞著蕭傾凰穿衣服。
紫月和兩位侍女幫其換上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