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官員私下包養外室不說,還牽扯出騙婚,殺妻,原配上門等等狗血的大戲。
再加上放印子錢的那些賭坊老板們血本無歸,還要與高官搶奪房產,京城早八百年估計都沒出現過這麼離奇的好戲。
百姓們津津樂道,富商們著急劃清界限,世家們卻都愁掉了頭發。
這牽一發而動全身,誰家身上乾淨,就更彆說這裡頭彎彎繞繞還有多少不見光的東西。
“女帝那個老娘們當真狠辣,這事兒出了第二日,大理寺就開始活動了,咱們的人甚至都來不及藏好尾巴。”
嚴遂也是氣急了,這次他們的官員也牽扯在裡頭,即便官職都不高,可都因為與放印子錢這事兒有所牽扯,現在都進去了。
傅梓闡也不得不承認女帝的目光毒辣,若是一般人隻看表麵,就都隻能看到這是一場治家不嚴,德行有虧的鬨劇。
頂多感歎幾句當官的倒黴,找的妾室家裡有那樣的敗家玩意兒。那幫放高利貸的眼睛也是瞎,誰都敢得罪。
可女帝不同,她得到消息第一時間以徹查官員貪汙腐敗為由,再抓住了那些拿著地契上門收債的賭坊無賴,一通查到底,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各方勢力都有損失。
“咱們不是損失最慘的,大長公主這次折損的可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員,再說這次被扒出來的人口買賣案,這裡頭到底有誰參與了,還真不好說。”
可謂拔出蘿卜帶出泥,女帝這次可算是掏了老鼠窩了。
“這事兒難不成是女帝謀劃的?但能透出那麼多地契,還能假扮那麼多人,女帝這手不簡單啊。”
相較大長公主的損失,嚴遂也平靜下來,現在風頭太緊,很多事情要從長計議了。
“無論如何,咱們在西州的生意不能出問題,如今我不方便露麵,你派人盯緊點。”
傅梓闡最大的生意就在那裡,這也是他目前的依仗,即便沒了重要的印鑒與令牌,他也有自己的方式轉換接手人。
這也是至今嚴遂還能老實聽話的原因之一。
“是,我這就去辦。”嚴遂同樣知道此事的重要性,站起身就往外走。
嚴遂走後,傅梓闡立刻就和袁成直一起離開了彆院。
“爺,他們要去普濟寺,聽裡頭人說,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他們走後,立刻就有人走到路邊的馬車上,嚴遂端著茶正看向窗戶外,滿臉陰沉。
“求神拜佛有什麼用,還不如早點認清事實。”
無論這人是不是傅梓闡,他就已經變成了女人,是女人就應該安分守己。
“柳如煙呢?”
“埋了,城外杏花村。”
“是個好地方,回吧。”嚴遂放下茶杯,車夫趕著馬車慢慢與傅梓闡的馬車背道而馳,越行越遠。
有了資金,書院的各種建設逐漸進入正軌,錢千歲終於有時間查看所謂的科技樹了,可科技樹還沒打開,係統的任務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