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到美!”
錢千歲就賴在車上不下來,探出頭去恐嚇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變豬,變狗,變成臭蟲?”
傅梓闡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
錢千歲鄙夷的瞄他一眼,就這個膽子也想造反。
傅梓闡頓時惱羞成怒,看著錢千歲道:“你彆得意,一會兒我就讓人把你關起來,你一日不給我恢複,你就一日彆想出來。
如果你識相的話,將我恢複原樣,再還我印鑒私章,興許我能留你一條全屍。”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錢千歲實在忍不住了,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指著傅梓闡的鼻子就罵道:“你一個侯爺,好歹要有個腦子吧,按理來說變成女人之後人會變得更聰明啊,怎麼感覺你更蠢了呢?
我把你變回去,然後再把嫁妝東西全給你準備好,跟著往地上一躺安詳的去死。我是瘋了?還是傻了?”
“你……”鼻尖險險避過錢千歲的指尖,傅梓闡頭一次見過女子如此的粗俗。
與他見過的世家貴女完全不同,就連秦樓楚館的花姐也還要在客人麵前裝一裝。
錢千歲這一路都在往外看,回去的路還是估摸著清楚的,她也沒準備在這裡多待。
隻是一想到自己不會駕馬車,還要跑著回去,就滿身的怒氣。
“你什麼你!你以為普天之下皆尼瑪啊!好好的不學,學人家吃絕戶,你這是遭報應了,你找誰都不好使!
找個人嫁了吧你!好好的姑娘家不結婚會被人嫌棄的,早點生孩子,伺候丈夫和公婆,然後任勞任怨做個老媽子。想變回男人,下輩子吧!”
上輩子七大姑八大姨的精神汙染,錢千歲就不信傅梓闡等扛得住。
傅梓闡差點沒氣瘋了,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被要求去嫁人,還……還要生兒育女,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抓她回去!”
黑夜中,一群黑衣人從破廟的四周竄了出來,將錢千歲團團圍住。
錢千歲也不意外,小說裡能到這一步的,基本都是有埋伏的,她也沒覺得自己能大殺四方,但到底還有個掛,係統出品,總不能讓她喪命。
“來來來!往這裡砍!”錢千歲突然伸出胳膊,對著眾人大喊道。
黑衣人不進反而往後一退,生怕她袖子裡有暗器。
錢千歲啐了一口,轉頭就走,什麼暗衛,慫的一批。
“你們看什麼呢,趕緊抓住她啊!”傅梓闡回過神,錢千歲都走出破廟了。
黑衣人這才提劍而上,對著錢千歲就捅了下去,不會致命,但定會傷的不輕。
錢千歲聽見身後的破空聲,她連躲都沒躲,就等著誰來給她一下,隻要啟動了被動技能,力大無窮走路下山也能快上兩步。
可那黑衣人的劍尖還沒挨到錢千歲,空中一道寒芒刺過。
緊貼錢千歲的那幾個黑衣人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圈血線,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人就捂住脖子摔了下去。
沒有利刃砍下的鈍感,錢千歲落入一個滿是藥香的懷抱。
她抬頭一看,少年似乎都沒來得及戴上麵具,一頭長發披散著,連束發的時間好似都不夠,應該是從床上直接爬起來就追到這裡了。
“你怎麼來了?”錢千歲驚訝道,全家福就算去通知,也應該回書院,溫醇不在書院,怎麼可能知道她的行蹤。
溫醇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忍受著身體上的劇痛,這一次他受完罰,傷重到根本無法一個人回到侯府。
可等他收到錢千歲被擄走的消息時,還是拚了命的跑了出來。
好在這女人並不避諱他給她的衣服上撒上尋蹤香,否則,他到現在還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闖。
“知道你被太妃帶走了,以你的性子也不可能傷人逃走……我就來看看你死了沒……”
“你受傷了?”錢千歲終於意識到這個少年的狀態不對,平日雖然吵不過她,可擠兌她的時候,從來都是底氣十足。
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太陌生了。
“我沒事,快走!”沒有時間多聊,溫醇也很清楚自己可能都不是錢千歲的對手,但他就是不能安心的待在房內休養。
他一定要看著她安全回府,就算死也能死的瞑目。
“咱就說,有必要……”錢千歲被溫醇護著,一路乘著溫醇的輕功躲避著黑衣人的圍堵,那刀劍碰撞冒著的火星,都讓她想把胳膊送出去。
“太妃居然有這麼厲害的後手,還是說你……你夫君想要你的命?”
溫醇嘴角流下一條血線,這些黑衣人和之前那些比起來,明顯是修煉了什麼秘術,非普通人能敵,就連是他,也因為負傷有些力不從心。
“你彆說話了,咱們就不能走路下山嘛?你讓他們砍我一刀怎麼了!”係統的外掛不用白不用啊,大哥!
“我知道你有本事,也知道你雖然性子冷漠,但實際上並不喜歡見血……”
溫醇抱著錢千歲在一棵大樹上休整,他將帶血的手在身上蹭了蹭,才小心的摸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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