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學個圍棋嘛,誰能比他慘?那夢境中的老頭兒簡直不把他當人看。
他明明有學過圍棋,可那老頭偏偏讓他從基礎開始學起。然後一開始就把他打擊的體無完膚。
接著每天出現在他的夢裡,不但要給他打牢基礎。還要讓他破什麼殘局?
一旦他解不出來,那老頭是真敢懲罰呀!什麼茅房懸梁打譜?針灸刺穴找死活、電擊背譜。
弄得他睡醒了也能感受到全身的臭氣,鼻子都失靈了,還時不時的抽搐。
如此反複一兩個月,就是個傻子,也能與人手淡幾局了,要不是他真的喜歡圍棋,他早撂挑子不乾了。
這是教學嗎?這是虐待!
之前家裡人不想讓他學,說隻是知道個皮毛就好,所有的精力都應該放在科舉上。
可現在好了,這天天玩兒命的讓他學圍棋,他連下圍棋的心思都淡了,好在最終的成果還算不錯,至少對付書院的這幫小垃圾,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輸了!”
馬騰裝逼的端起茶喝了一口,苦的舌尖直發麻,這玩意兒到底誰愛喝?
但他還是故作高深的說道:“承讓了。”
“不可能,你肯定是作弊了,你怎麼可能贏我?這不可能!不可能!”
贏就算了,這過程還格外的快速,這就不是輸贏的問題了。這是將臉放在地上摩擦的問題。
江鬆書院的學子一時激憤,完全接受不了這個結局。他站起身,衝動的就要把棋盤掀翻。
這時候從隱秘的角落衝出來幾名大內侍衛,直接將人製住,塞住嘴,再架起來拖往台下。
馬騰嚇得心臟砰砰直跳,他捂著胸口,屁股往後挪了挪,暗自警示自己,下次可不能狂妄。
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輸了不難看,難看的是一通裝逼後還輸了,那這人還怎麼在世上混,死得心都有了,這可比刷茅房還悲慘。
江鬆書院的人意外的輸了,學子還被趕下了場。很明顯,那名學子不可能再回到大比的賽場上了。
擾亂賽場女帝沒有治他的罪,已經是寬容了,大比資格肯定是沒有了,日後還能不能在江鬆書院讀書都很難說了。
可場上同情他的人不多,甚至還有人覺得這人衝動,腦子也不好使。
這裡不過是初賽,就算一時輸給了磐石書院,也不代表決賽磐石書院就能贏。
可這人如此衝動之下的行為卻導致了江鬆書院在技藝比試上明顯處於劣勢,哪怕有同伴進入決賽,也是氣勢大減。
這時候其餘書院的師生難免慶幸,剛剛看著江鬆書院抽到了磐石書院,還以為是個幸運兒,沒想到遇到的居然是個硬茬,徹底翻了車。
演武場外圈的人群裡,傅梓闡和嚴遂穿著鬥篷隱藏在眾人中。
傅梓闡看完整場磐石書院的圍棋比試,馬騰連贏數場,進入了決賽。
他眸中控製不住露出凶光。
“不能讓他們進入決賽,就算他們初賽贏了,也不能讓這些人走進決賽的考場。”
嚴遂在一旁深深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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