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武試初賽,進入決賽的是磐石書院,文淵書院。”
最後一輪結束,在眾位大人商議之後,鄭重的宣布了此次初賽的最後一場優勝者。
“我不服,文嗣覃你出來!你個小人,你有本事出來啊!”
比賽結果一出,啟明書院的一個參賽學子就大聲喊道,他就是剛剛和文嗣覃一組參加固定靶比賽的學子,他與其他幾人在固定靶這個項目上,一分未得。
更淒慘的是,他這一組啟明書院派出的兩位學子也都全軍覆沒了,還是分數墊底的淘汰了。
江鬆書院雖然也是全軍覆沒,但是人家不善武學,此次還分數排前,怎麼都不會丟了臉麵。
文嗣覃正在大長公主附近對著清平郡主大獻殷勤,主要還是展示他今日的英姿,生怕清平郡主沒瞧見他剛剛的表現。
“似乎是有人找你呢。”清平郡主穿著月色衣裙,外披白狐披風,清清淺淺的說道。
文嗣覃臉一沉,轉頭就尋著啟明書院的學子去了。
“少與他來往。”大長公主見人走了,看著女兒囑咐道。
清平郡主望著母親,那雙黝黑的眸子就像一口深井,就連大長公主都忍不住撇開臉。
“母親不必擔心,清平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如此甚好。”大長公主心中煩亂,起身就走了。
“是哪條狗在叫喚呢?”
文嗣覃好不容易能和喜歡的姑娘離著那麼近,現在被叫走了,心火早就燒起來了。
再一見嚷嚷的人,正是平日裡也愛往清平郡主身邊湊的情敵。
新仇舊恨,兩人見麵格外眼紅。
“你敢不敢承認,今日比試,你做了手腳!”啟明書院的學子衝了過來,就要去揪文嗣覃的衣襟。
“你特娘的,再說一遍!”
文嗣覃本就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兒,他拉開架勢就準備先給這混蛋兩拳。
順便也讓這群以前瞧不上他的人,嘗嘗他特訓出來後的實力。
拳頭一握,文嗣覃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嘭!嘭!
兩聲悶響,文嗣覃的拳頭就像是捶進了銅板,他一抬頭,就見韓止冷漠的看著自己。
隨後竟被韓止一手揪起,在空中不停的掙紮,無法掙脫。
“回去領罰!”
文嗣覃瞬間激起一身的冷汗,他收回了拳頭,垂著頭,連馬都沒牽,就跟著韓止往場外走去。
忽然想起什麼,他猛地一個回頭,他果然看到啟明書院的那個學子,正滿臉懊惱的和旁人說些什麼。
剛剛這人的不滿與衝動,就像曇花一現,瞬間消失。
這就是一個局,一個針對他衝動的局,若是沒有韓夫子過來阻攔,此時他可能就因為毆打同窗,而被禁賽了。
“還是太年輕。”錢千歲老氣橫秋的看完這一幕,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