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默默擦了擦汗,雙手去扶著窗戶準備關上:“你就安心在這裡休息,等著韓夫子將你放出去,你就可以回寢室休息了,什麼都彆……”
“我決定親自去看看!”文嗣覃打斷了馬騰決定道。
“什麼?”馬騰激動的差點把門框卸下來,他左看看右看看,壓低著聲音吼道:“你還敢去,你就不怕這是個陷阱嗎?你如果去了,一群人上來弄死你,你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所以我要帶你去!”文嗣覃猛地推開窗戶,單手扶上窗台輕輕鬆鬆躍了過去,這下,他也站在了院子裡。
“我?可是覃哥……”
“你是不是我兄弟?!”
“可我…”
“你還想不想往後我帶著你?”
“我想,但是……”
“你挨揍無處可去的時候,要不要我收留你?”
靈魂三連問,馬騰一咬牙,屈服了。
文嗣覃二話不說,帶著馬騰直接往院子外頭衝,後門他們上次已經試過了,不想被夫子抓住弄死,就彆惹後門那位孔夫子。
書院最近都在施工,哪怕這兩日大比,書院減緩了建造速度,可來往都還是有不少的牛車運送材料。
他們要走的,就是那條專門給外來人進出的道路。
隻要旁邊沒人,文嗣覃與馬騰就是一路狂奔,眼瞅著就要繞過宿舍區域,突然就在茅房附近停住了腳步。
原本空蕩蕩的宿園內,文程正提著褲子,哼著曲子,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他隻著單衣,甚至連鞋子都沒換,都是在寢室裡穿著的單鞋。
“你們?堂兄你不是應該在……”
“馬騰堵上他的嘴!”
文嗣覃根本不給他機會廢話,馬騰上前就將人手帕堵了嘴,兩人又用褲帶將人捆了,一人扛頭,一人扛腿,文程就這麼在大冬天裡,穿著單薄的被人綁架走了。
兩人扛著人形扁擔,飛奔在下山的路上。
三人並不知,他們的行蹤已經被幾方人馬盯上了。
錢千歲與鄧不多聊到了很晚,等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夜已經深了,她撩開床鋪剛想要入睡,就聽見外頭阿蕪姑娘難得慌亂的喊道:“夫人,不好了,陳執和葛又光出事了。”
錢千歲立刻下了床,往外頭跑去,邊跑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日大比得勝,學子們都很是高興,原本學子的家人是不能進來探望的,可是今日休沐,情況又特殊,就允了學子們的至親進來看看孩子,他們畢竟還有決賽,夫子們也希望這些孩子能穩定心情。”
錦繡站在阿蕪姑娘身後,頂著風,條理清晰的說道:“但是誰都沒想到,陳執與葛又光兩人全都過敏了,一個上吐下瀉,一個全身紅疹吹不得風。”
“這麼嚴重?用藥了嗎?”錢千歲想過這些獲勝的學子會被人針對,但沒料到會到這個程度,可書院進出都會被嚴密的檢查,這些害人的手段到底是怎麼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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