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錢千歲就看著太妃那張欣喜若狂的臉,慢慢變得失望,痛苦與心碎。
真是讓人心情舒暢。
“可是,他帶著人在門口吵鬨不休。”門房也很是頭疼,今兒侯府鬨得太大,就怕會惹來官府的人。
“鬨唄,他有本事就把門撞壞衝進來。”
錢千歲覺著自己又不是個傻子,上輩子看電視劇,本來屁事沒有,有人上門鬨事就非要開門和人硬扛,最後弄得一地雞毛,何必呢?
“這……”
“你去門口告訴他,侯府新喪,不方便接待,等之後吊唁的時候,再請他入府。”
合情合理,再鬨可就是袁成直的不是了。
袁成直帶著人站在門口,幾次差點都想闖門進去,可他顧慮自己尷尬的身份,還有裡頭那個奇葩的女人,到底還是帶著人走了。
“少……少主……侯府門關上了,咱們也不好硬闖啊。”
自從得知侯爺死亡之後,傅梓闡就讓所有人叫他少主,就連袁成直都不例外,他從一開始的憤怒暴躁,到之後的冷靜接受,時間不長,卻如剜心割肉。
可是沒有時間了,他若是再不振作,他所有的一切都很有可能被那個錢氏女搶走,女帝與大長公主也不會舍得放棄侯府這塊肥肉。
他必須想辦法儘快回到侯府,他需要他母親的幫助。
“告訴橫州王,今天晚上就行動,如果他真的想要那個女人,就拿出誠意來。”
傅梓闡恨毒了錢千歲,如果不是這個賤貨,他就還是男人,還是侯爺,又怎麼會拖著這副惡心的身體做事畏首畏尾。
“其實……”袁成直見傅梓闡身邊的人離開,就忍不住將心裡藏了好久的壞水倒了出來。“咱們要想重新得到侯府也不難。”
“你說。”傅梓闡身邊的幕僚大部分都被嚴遂籠絡走,這些日子他都準備清理掉,
餘下那些對他忠心不變的,也都被他派了出去,做更重要的事情,身邊能用的也就是袁成直了。
“少主不如假扮侯爺的外室……”
“你胡說什麼?”傅梓闡那顆男兒心被狠狠的侮辱了,他一拍桌子,差點沒殺了袁成直。
“哎呀,少主你聽我說,隻是假扮,誰也不知道侯爺外頭有沒有外室,可隻要少主說是,咱們幾個幕僚作證,
那少主就可以是侯爺的外室,到時候直接宣布這外室有了孩子,咱們再從外頭找個孩子回來頂著……”
袁成直瞄了眼傅梓闡的表情,心頭一樂,他知道傅梓闡這是聽進去了。
“侯府沒了侯爺,無論是女帝的刁難,還是宗室窺視侯府的產業,這不都是因為侯府沒有繼承人嘛,等著咱們一出現,再找太妃娘娘配合配合,這侯府可就立住了……”
傅梓闡陷入了沉思,袁成直這個想法雖然放肆,但也並非沒有道理,等著橫州王將錢氏弄走,侯府就能恢複往日平靜,
他如果假裝外室進門,再弄個孩子做傀儡,他便又可以把控侯府,這與女帝之前的垂簾聽政也並無不同。
有了這個孩子,他就有了賭注,確實值得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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