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季與韓少離交談完,就回去忙去了。
藍橋臨時收到裴釺的傳音,沒有多待快速離開。
一個月後……
11月2號。
林言消失在眾人眼中的第二月,她在宿舍的地板上睜眼,整個房間疊著密密麻麻的各種符紙,還有一部分脫落在地上沒有收拾。
整個房間沒有一件好的設施,床、桌子椅子、櫃子等等已經變成一堆廢渣。
隻有一個掛在巨草螢上的鬨鐘尚存。
林言坐起來掃了一眼,19:20。
“蒜頭下課了,”她扶著牆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出門。
門沒有關,這是她和蒜頭約定俗成,光線從縫隙穿出來,她推開門走進去。
蒜頭躺在地上敷麵膜,還一邊翹著二郎腿看書,聽到聲音坐起來,優哉遊哉地說:“你來啦。”
習慣了熱鬨,蒜頭的屋子突然空了許多,覺得不對勁,林言疑惑道:“今天沒人?”
蒜頭是這層唯一的藥師,平時她的房間都會有幾個人或躺著或趴著。
偶爾拿林言的事跡打趣,或者說些學院的八卦,幾個女生圍成一團聊天。
“你的情況太嚴重了,我怕嚇到她們,讓她們沒什麼特殊情況晚上彆來。”蒜頭瞅見她滲血的腿,嘴角抽了抽,“斷了?你真是不要命啊。”
林言熟練地坐下來,“沒有,我惜命的很,隻不過是被屬性之力割到,破了點皮,除了膝蓋被撞了,可能有點麻煩。”
蒜頭撕下臉上的麵膜,隨手丟進垃圾桶,走過來給她檢查身體,“你這段時間到底在乾什麼?隔幾天就受傷,真是打拳擊?”
林言說:“我哪有那膽子啊,我就是學了點新東西,再說這不是有這個大名鼎鼎的藥師蒜頭在麼,所以稍微用力過猛了。”
“那你可得當心,托你的福,我最近醫術大漲,老師都誇我了,還給了我上圖書館二樓的權限。”
“恭喜啊。”
蒜頭無奈地直白再說一次:“我的意思是老師開始懷疑我私下給人看病了,咱學院有藥師處,但學生不去,找些學生來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林言淡淡的回答:“過度修煉,亂吃丹藥,重傷致命…”
“哪一種可能都會驚起學院高層,可怕,相當可怕。”
林言點頭:“我知道呀,你不用擔心,他們就算查到是我,暫時是不會說的。”
蒜頭不解道:“你哪來的自信?”
她莞爾一笑:“我是一班的學生啊。”
這……好像是哈。
一班的學生個個牛叉,無所不能,都已經是一班的了,還不自信是要鬨哪樣?
一班學生是學院的門麵,高層就算發現了,頂多教育兩句,不會怎麼樣的。
“行吧行吧,你自己看著辦,”蒜頭給她做了全身檢查,一邊給她包紮傷口,一邊說:“都是皮外傷和一些淤青,膝蓋沒傷到骨頭,看來我的話你有聽進去,防護措施做的很到位,但是這兩天你得歇歇。”
林言皺了皺眉頭,“屬性之力我有控製,不會出現過度修煉的。”
蒜頭抬眸看她,站起身食指輕輕按下她的腦門,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這兩天要去彆的學校做交換生,不在學院,所以你受傷的話,我幫不到你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