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點，很抱歉，我們還在努力調查。”店員看了眼他手裡的合同，“要幫您備份嗎？”
“不需要，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份合同的內容，她能不能提供那份名單已經不重要了。”
衛習嘴角微微揚起，銳利的眸子一眯，合同扔進碾碎器，“你知道南恒初級學院有一句話來形容他們的學生嗎？”
她沉默搖頭。
衛習說：“隻有天才出世，沒有廢柴出門！”
“這句話，好像是因為言毅那一屆非常強，讓南恒初級學院的排名有了很大提升，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林言撐開傘到路邊。
後麵行駛來一輛車，看車的外形她就知道是校門口的出租車。
直接打開車門進去，疑惑道：“大哥哥，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笑了笑，“我就沒走啊，你給我付了一金幣，還沒有給你找錢，你要去哪我再送一程。”
林言從後麵探頭出來打量他，從側臉到脖子再到手腕。
穿著簡單，白淨安靜。
“怎麼了？”他開著車往前走，這裡不能停車太久，見林言湊上來，臉上露出一絲柔和地笑。
林言一身初級學院的校服，個頭又小，很難猜到她已經十四歲，當然她實際年紀已經二十。
他開的很穩怕顛到她。
林言坐了回去，“沒什麼，隻是沒想到會有人為了找我錢，特意等我這麼久，我想回學院了。”
他調轉車頭往南恒的方向去，“賺多少是多少，而且為了幾個錢得罪等級高的修行者，得不償失。”
“也是啊，要是我也會這樣，”林言鬆了口氣，這個男人不是黑暗係人類。
衛習說黑暗係的人一般擁有多個屬性環，他們的屬性跟擊殺妖獸獲得屬性不同，沒有妖丹提升等級。
除了最初覺醒的屬性，其他的屬性環顏色鮮亮，等級很低幾乎是1級，他們也不會浪費時間挨個去提升。
除非掠奪的比最初覺醒的屬性有提升的必要。
此外，人類死亡後，沒有妖丹支撐，屬性環消散的比妖獸快很多，所以需要快速融合到身體裡，就導致屬性環之間邊緣有細小的縫隙。
開車的男人隻有一個屬性，而且顏色很深，就像他說的，覺醒了一個廢屬性無法提升等級。
林言感覺到困倦，閉眼休息，回到學院正好是中午。
“我沒有銀幣，還是一金幣，不用找了，你今天等我也浪費了不少時間，耽誤你掙錢了。”
他伸手接下，“那我不客氣了，下次多光顧我的生意，再見。”
林言目送車輛遠去，早知道留個可以聯係的方式，下次可能就碰不到了。
彆說他開的真不錯，睡得還挺舒服。
她聳聳肩一轉身，就看冀子墨嘿嘿笑著，笑容很是詭異。